試探性問道,其實答案他自己已經清清楚楚了。
齊冬早想起來,當初弄的時候,真的是...景司狸是萬般嫌棄啊:“他生氣他的,掛的是我的房間,又不是他的,付錢的人也是我,要他管呢。”
“呵呵...我預測,現在某些人的臉色應該已經綠了。”井澈現在已經將八卦程度掌握得十之八九。
“別理他,他綠?我還紅呢。”齊冬早還氣著呢,他明明就認識還要裝,平時看自己的時候肯定跟看傻子似的。
井澈雙手抱臂挑了挑眉,心道,怪不得這小子最近都約不上呢。
合著這小姑娘喜歡自己,他就是故意不讓見,他們又一直在一起,所以自己才約不上的...
沒想到,一個三十年沒開花的鐵樹也有這點小心思。
景司狸越看越不爽,越看越不爽,聊那麼開心,當自己是空氣啊。
齊冬早做好了飯之後,三個人坐在了餐桌上。
齊冬早幫井澈拿了碗筷,故意不拿景司狸的。
景司狸眉頭緊皺:“我碗呢?”
“你不會自己拿?你新來的啊?”齊冬不客氣的對景司狸說。
景司狸不滿的不是齊冬早不幫他拿,而是不幫他拿就算了,還幫井澈拿:“那他不會自己拿?他新來的嗎?”
“人家是客人你是嗎?”齊冬早靈魂一問。
景司狸不屑的呵了一聲:“他來我家來得還少嗎?”
“是挺少的,至少這幾個月我就見了那麼一次,不然我也不至於現在才知道你跟井澈哥哥認識啊。”齊冬早咬著牙說道。
“...”景司狸默默去站起身去拿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