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平時老是受傷,所以齊冬早的包裡都備著一些藥品。
“那就行...哈哈哈,想到一個大男人,鞋底是定製的蠟筆小新...我掐指一算,這男的悶騷。”確定齊冬早沒有大礙,時韻又忍不住爆笑出聲。
齊冬早摸著下巴,一針見血:“不一定悶,但可能騷。”
“嗯,看出來了。”時韻若有其事的點頭。
齊冬早以為時韻是認同自己的觀點:“是吧,你也看出來了他悶騷?”
可時韻的觀點目前在另一頭:“不是,看出來了,他讓你印象挺深刻的。”
齊冬早45度向下低頭,嘴巴微微撅起,眼神都是鄙視。
等時韻笑夠了,她整理了一下思緒,哄娃似的哄起了齊冬早:“好了,好不容易約你,我們別提那些不開心的,想買什麼?我給你買,讓你開心開心。”
聞言,齊冬早眉眼彎彎,整個人都好像忘了上午的傷痛,表演型人格開啟:“真的啊?你看我這面板,最近是不是缺水了哦,那個護膚品...”
“買!兩套,用一套囤一套。”時韻對齊冬早向來大方,齊冬早一撅屁股她都知道拉的什麼屎。
畢竟16年的默契不是蓋的。
或許從認識的那一年起,她就不自覺的開始心疼起這個小女孩了吧。
其實,那些青春歲月裡,齊冬早為她做的點點滴滴她都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