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爺你也知道,霖霖是從隕玉里面出來的,其實西王母宮已經沒有隕玉了。”見解語臣心情低落,瞎子連忙轉移話題。
“什麼叫隕玉沒了?”解語臣不明所以,隕玉存在這麼長時間,怎麼可能就這樣沒了。
“被你懷裡的這個小傢伙吸收了。”瞎子也沒有說謊,隕玉確實被霖霖給吸收了,不然現在都沒這副軀體了。
“它這麼厲害?”解語臣低頭看著懷裡的小傢伙,就它,能打敗西王母吸收隕玉?
“花兒爺不要小瞧了它,瞎子的眼睛就是它治的,如果它把青銅門裡面的隕玉吸收了,那麼啞巴的失憶它也能解決了。”瞎子指著自己的眼睛說道。
瞎子的眼睛還沒痊癒時解語臣是見過的,詭異充滿著黑暗,讓人生出恐懼。
“那它如何能檢查到吳邪他們的情況?”
“你可以理解為氣運者,霖霖能檢測到他們身上的波動。”瞎子也不知道該如何同解語臣解釋,
“吳邪是氣運者?”解語臣詫異,沒想到他那個邪門的發小居然還是氣運者。
“他們那個鐵三角都是,花兒爺你也是。”生怕解語臣心裡不舒服,瞎子連忙補充說道。
解語臣並不在意氣運者什麼的,他從小過得這麼辛苦,怎麼不見這個所謂的氣運者光環帶來什麼好處,有的只是無盡的麻煩。
解語臣從來不相信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就算有,後面也帶著未知的代價。
“那你呢?”
“黑爺我當然是了,而且收穫還不小。”想到家族和眼疾,這樣想自己倒是佔了不少便宜。
“哦?”解語臣好奇。
瞎子沒有說話,只是將脖子上一直戴著的項鍊摘了下來,項鍊上掛著的平安牌一直跟隨著瞎子,是他身份的象徵也是漫長歲月裡的見證,現在就這樣送給瞭解雨臣。
“這個送給你,希望你永遠不會有用到它的時候。”
如果真的到了不得不用這個項鍊召集烏拉那拉氏的幫助時,那麼也就意味著解雨臣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了。
“這不是你一直戴著的嘛?怎麼突然送給我了?”解雨臣摸著胸口的吊牌,上面的圖案讓人捉摸不透。
“它在你這裡發揮的用處更大,而且有它在,你是我媳婦的事情就蓋棺定論了。”
那群烏拉那拉氏的人看在解雨臣是他福晉的面子上,肯定會出手相助的。
“想得美,一塊吊牌就想拴住我,天底下還沒有這麼便宜的道理。”解雨臣雖然言語上不客氣,但是也絲毫沒有摘下項鍊的意思。
“瞎子所有的錢都在你手裡了,現在可以說是身無分文,連私房錢都沒有,這天底下哪裡還有瞎子這麼守男德的人。”
解雨臣本來就看不上瞎子那點錢,還是瞎子一直糾纏說有錢的男人容易變壞,解雨臣被煩的沒有辦法只好收了他的卡,現在倒成了他找藉口的理由了。
“哦是嘛?我怎麼聽說塌肩膀在給你賺嫁妝啊?”
“就塌肩膀那樣,不吃黑爺的就已經算好的了,還指望他賺錢?那瞎子是等不到了。”
說到塌肩膀,黑瞎子就頭疼,怎麼會有這麼視金錢如糞土的人,而且還不是一個,啞巴那小子也不遑多讓,怎麼這些奇葩都讓黑爺遇到了呢。
這讓對小錢錢動心的黑瞎子痛不欲生啊,每次見他們將價值連城的寶物隨手一扔或者摔了,瞎子的心就跟被針紮了似的,那叫一個難受。
“哼。”
解語臣知道黑瞎子有分寸就放心了,塌肩膀是個炸彈,如果你沒有充足的把握拿捏他,那麼遲早會被反噬惹一身騷。
解語臣可不想最後把瞎子給賠進去了。
塌肩膀:……你想多了,這死瞎子白給他都不要。
另一邊被虹吸捲入的吳邪就不好了,暈頭轉向的讓他差點將隔夜飯吐了出來,最後實在扛不住暈了過去。
“小哥,你說天真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被困巖洞下的胖子和張起靈雖然沒受傷,但是也快要餓死了。
“快了。”感覺到吳邪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張起靈就知道吳邪快要醒了。
起初胖子還會拉著小哥說話打發時間,隨著時間的流逝肚子逐漸感到飢餓,為了節省體力胖子都靠睡覺來度過時間了。
吳邪掉下來的時候,胖子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呢,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回去,就聽見小哥喊的一聲“吳邪。”連忙垂死病中坐跳了起來,朝吳邪的方向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