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和我三叔一步一步引導我們來到這裡的?”
“不,準確來說,是你的三叔,我只是想要得到我想要的東西而已。”
“呵,說的這麼好聽,還不是為了你自己。”
“你這麼說也可以。”裘德考一副縱容的表情,讓吳邪看了很是反胃。
他現在可以共情他爺爺了,裘德考這個人確實很討厭,他三叔和他合作簡直是瞎了狗眼。
不,說他瞎了狗眼都是侮辱了狗,他簡直就是沒長眼睛,看不出裘德考這個人狼子野心嘛,白瞎了他在道上混這麼多年,沒被人打死都算他好運的了。
吳邪在內心瘋狂蛐蛐他的三叔,在地下室的吳三省噴嚏都打爛了。
解連環還以為是地下室空氣渾濁,還貼心的去開窗透了下風。
“你沒事吧?難不成是感冒了?”見吳三省打個不停,解連環有些擔心的問道。
他們兩個人在外人看來同為一體,吳三省感冒了也就是他感冒了,不然露餡就不成了。
解連環想到如果吳三省感冒了,那自己要頂著吳三省的臉在外面行走,還要去泡個冷水澡,把自己凍感冒,免得引起外人的懷疑。
想到這一系列要遭罪的事情,解連環心情瞬間不好了,氣的狠狠拍了吳三省一個腦瓜子。
“你幹嘛?”吳三省怒氣衝衝的抬起頭對解連環說道。
吳三省和解連環這麼些年一直形影不離且行為舉止相似,一個照面就知道解連環心裡在想什麼了。
“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嘛?”
吳三省狠狠的還了一個大巴掌回去,吳家人吃什麼都不會吃虧的道理,在吳三省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說不定是我大侄子太想我了呢。”
解連環鄙夷的看著他,就吳三省對吳邪那樣子,就吳三省對吳邪的手段,吳邪倒了八輩子黴才會遇到吳三省。
在解連環鄙視的目光下,吳三省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隨後理直氣壯的說道:“我這也是為了他好,而且這不是沒辦法嘛。”
吳三省挺了一輩子的腰此刻也彎了下來,吳邪是吳家的獨子,他比誰都害怕吳邪出事,但是吳邪是他們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所以即使再心疼也沒有辦法。
解連環懂得吳三省內心的痛,他自己何嘗又不是呢,為了徹底解決汪家,假死脫身連自己父親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還讓自己的孩子八歲就面對豺狼虎豹的親戚爭奪財產。
他上對不起父親,下對不起孩子,一生虧欠的人眾多,為的就是解決九門以外的第十門汪家,不想後代像他們那樣受人擺佈不得自由。
“我們做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解連環拍了拍吳三省的肩膀,隨即將自己隱身進黑暗中,獨留吳三省一人在地下室抽菸。
“解先生,我想要的東西和你們沒有任何的衝突,只需要你們幫我一個忙,我會幫助你們救回同伴。”聊了這麼久終於迴歸到了正題。
“哦?不知道裘德考先生想讓我們做什麼?”解雨臣悠悠喝了一口茶問道。
“我需要吳邪進入張家古樓幫我們找到張起靈他們。”
“不行。”張家古樓神秘莫測,誰也不知道里面有什麼,就連道上鼎鼎有名的張起靈都消失了,他怎麼可能放心自家發小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可以,”吳邪堅定不移的說道,他不是小花,要在外面穩定大局,他可以一個人進去找小哥他們的。
“吳邪?”解雨臣皺眉,張家古樓的情況是什麼樣,沒有人知道,吳邪就這樣大咧咧的進去跟送死有什麼區別。
“小花別擔心,你沒聽見他剛剛說我是張家古樓的有緣人嘛,說不定我還真可以把小哥他們帶回來。”
吳邪對小花安撫的笑了笑,他實在是著急小哥他們,讓他一直待在營地他會發瘋的,還不如進湖裡找找,說不定碰巧就讓他們找到機關見到小哥他們了呢。
“小三爺真豪爽,真不愧是吳老狗的孫子。”裘德考合起手中的扇子,連忙讓人去拿潛水裝備。生怕吳邪反悔。
“你瘋了嘛?為什麼要答應他?”等離開裘德考的帳篷之後,解雨臣才捏著吳邪的脖子不放。
“疼疼疼~小花,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吳邪被好基友強烈鎮壓,
“你要是給不了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你就不要下去了。”解雨臣冷笑,手上的動作不停,彷彿吳邪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就完了。
“我擔心小哥他們嘛,他們已經在下面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