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輕人。”
“畢竟馬上要換屆了,誰也不知道我們是否能夠順利繼承家族的傳承。”
林新雨解釋了一句。
陳野默默點了點頭。
白閣稍微花了些時間穿過,很快兩人來到了最裡面的紫閣。
如果說前面的兩棟建築還有些酒樓和茶樓的感覺在,那紫閣就是徹頭徹尾的宮殿。
真正的紫金寶殿。
看著高近二十多米的大殿,極盡奢華的皇庭裝飾,十幾名舞女在高臺上跳著極具美感的舞蹈,陳野突然發現自己的詞彙已經匱乏到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一幕了。
連桌邊放腳的團蒲都鑲嵌著玉石與金邊,非要形容的話就是金碧輝煌,鐘鳴鼎食。
兩名禮服小姐將二人領到紫閣後,並沒有退下,而是一前一後主動抬起陳野與林新雨的手腕,領著二人去樓上的包間。
到了包間後,禮服小姐立馬跪坐下,替兩人換好柔軟的拖鞋,併為二人脫下外套。
“新雨,你先去隔壁等一下吧,我們和小野先聊會天。”
推開包間門,玉製屏風後傳來老孃蘇靜怡的聲音。
“好的阿姨。”
林新雨沒有進去,而是輕輕捏了捏陳野的手掌,轉身向著隔壁走去。
陳野明白林新雨的不安,深吸一口踏入包間內。
偌大的玉石水墨屏風後,是近百平米的中式風格包間,身著淡青色禮裙的蘇靜怡與一身休閒裝的陳金平面對面坐在兩米寬的檀木茶桌旁,見陳野進來,輕輕揮了揮手讓禮服小姐們退下。
待到閒雜人員退去,陳野坐到了茶桌的另一側,蘇靜怡這才主動開口道:
“怎麼樣,林家的小姑娘,喜歡麼?”
陳野抬頭看向母親,一時間有些語塞,此刻的蘇靜怡雍容華貴,完全不似平時在外婆家的溫婉模樣。
“挺喜歡的,我們應該是成了。”
“這麼快?”
陳金平不可思議地看向他。
陳金平倒沒什麼變化,平時也是這副休閒裝傍身的模樣。
“不是你們讓我去相親的麼?成了有什麼問題麼?”
陳野不解。
“你就沒看出來人家是衝著我們來的麼?”
陳金平皺起了眉頭。
本來陳野還因為環境的影響有些拘謹,陳金平突然來這麼一句,頓時激發出了陳野平時在家時的逆子血脈。
“我靠你們啥都沒說就悶著腦袋讓我去相親,現在反而怪我掉坑裡了?我看不看出來重要麼?我也25了送上門的美女難道我還要推三阻四?況且人家林新雨哪哪都優秀,要不算你們瞞我的家境條件,你覺得正常情況下,我配跟她搭話麼?你是不是忘了你兒子是個什麼貨色了?”
“退一萬步說,人家衝你們來,你們認不認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反正也瞞我這麼久了,再耍個無賴賴過去不就完了,合著我一個受害者還要背鍋了?”
陳野本來就因為兩人瞞了他那麼多事情十分不爽,趁著這個契機一口氣將情緒爆發出來了。
“臭小子什麼叫你是個什麼貨色,你是我生的,我什麼貨色你就什麼貨色!”
陳金平瞪圓了眼睛。
“那你說你是什麼貨色!”
陳野絲毫不懼地同樣瞪著眼睛。
“你你你!倒反天罡了還……喝茶!”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陳金平最終還是服軟了,主動給陳野倒上一杯茶。
顯然是自知理虧。
“行了行了,你那張破嘴就說不出什麼好話,小野,過來,媽跟你好好說道說道。”
蘇靜怡對陳野招了招手,陳野將椅子向蘇靜怡那邊挪了挪。
“這件事呢,問題的源頭是你爸沒錯,但我比你知道早不了幾年,所以你也別跟你爸慪氣,況且後來決定瞞著你還是我做的主。”
蘇靜怡輕輕揉了揉陳野的腦袋,陳金平在一旁瘋狂點頭。
“我早就說了別瞞著,是你媽非要要瞞著!”
“我媽瞞我我樂意!我就生你的氣!”
陳野故意氣對方,陳金平再次瞪圓了眼睛。
“行了別吵了,說正事。”
蘇靜怡瞪了陳金平一眼,轉過頭揉了揉陳野的腦袋繼續說道:
“這次相親呢,也是我做的主,本意是想以此為契機引出這些秘密,但沒想到你小子還挺聰明的,查企業查到了我們頭上,也算是歪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