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符燁正冷眼站在王座前,聽著跪在面前的大臣彙報戰況。
“稟陛下,此番我聖靈與邪魔戰況膠著,前線十分吃緊,還請陛下撥糧”大臣的聲音略帶顫抖,額頭緊貼著冰冷的地面。
符燁冷哼一聲,緩緩從王座上起身,身上的錦袍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擺動,繡在其上的金絲花紋閃爍著冷厲的光。
“撥糧?你們這些廢物,打了這許久,不但未能擊退邪魔,反而來向朕要糧,可知這宮中的一磚一瓦、一粥一飯,皆是民脂民膏、來之不易!”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內迴響,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大臣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卻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陛下,前線的將士們已經拼盡全力,若再無糧草補給,恐怕會軍心大亂,危及我聖靈王國的安危啊。”
符燁眉頭緊皺,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他來回踱步,靴底與地面摩擦發出沉悶的聲響。
良久,他才停下腳步,開口道:“朕的國庫也並非充盈無盡,不過既然關乎王國存亡,那便從那些賤民身上再搜刮些吧。傳令下去,各城增加賦稅,務必在最短時間內湊齊前線所需糧草。”
“陛下,這……百姓本就生活艱難,若再加賦稅,恐怕會引起民怨啊。”大臣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民怨?”符燁眼中寒意更甚,“在這聖靈王國,朕便是天,他們能有今日的安穩生活,皆是朕的恩賜。如今王國危難,他們出些力也是應當。若是有人敢有怨言,便以叛國罪論處!”
說罷,他揮了揮手,示意大臣退下,自己則重新坐回王座,眼神冷漠地凝視著前方。
他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卻全然不顧這沉重的負擔將壓垮多少無辜的生命。
在玄燁心中,唯有這至高無上的權力和王國的表面繁榮才是最重要的。
至於百姓的死活,不過是他實現野心微不足道的犧牲品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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