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車,放這兒,我可以選擇開,沒有送這回事兒。”
全飛鴿故意夾子音往跟前湊了湊:“我也希望有男人借我一輛。”
連燦撓了撓耳朵:“你不是說他和你表哥差不多嗎,有錢車多放哪兒對他沒影響。”
全飛鴿偷笑,懶懶窩在座椅裡:“哦?有人聽進去咯,還很在意~”
連燦沒好氣看了副駕駛上的人一眼,示意她好好休息可以閉嘴,結果沒傳遞到位。
“這都幾個月了,他沒說多久回來嗎?”
連燦抿嘴,神情寂寥幾分:“不清楚,最近沒怎麼聯絡。”
之後的日子偶有資訊交流,也就是最普通的日常問候,荷爾蒙和多巴胺從他臨別的那天開始逐步上升,又減少退卻,直至迴歸平淡。
“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你要是學點我和周自言之間的半點拉扯技能,早拿下多少男人了。”全飛鴿現在看連燦,就是恨鐵不成鋼的心情。
“拉扯的那麼多還能有真心嗎。”
“男女之間的垂釣靠的就是你來我往,你進我退,且學著你,這年頭哪有那麼多羅曼蒂克。”
連燦搖頭:“真心很重要。”
全飛鴿大笑:“你可真敢想啊。”
她順勢靠在窗沿上靜靜的看著連燦,輕輕道:“不過可以理解,畢竟你以前的生活一直被練琴填滿單一無比,純愛適合你。”
“你不是說他到處養魚,診定人家為渣男了嗎,我還扯什麼扯,拉什麼拉。”
連燦一腳剎車停穩在路邊,“行了全老師,您到了,下次有機會再聽您講課。”
“嘿,其他事情上沒見你這麼聽話。”全飛鴿取下安全帶,下車前不甘心的又問一遍,“你真不上去?”
“不了,你就跟阿姨說我加班去了。”連燦瞭解全飛鴿媽媽的性格,去了家裡不住兩天,你別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