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週末,連燦窩在梁所遇家。
不過到他家後,那人就一直在忙工作,電話一個接一個,結束通話後又是遠端會議。
兩人唯一的陪伴就是他把辦公地點從書房挪到客廳,這樣可以看見彼此。
連燦看了一會兒他認真工作的模樣,但也很快失去了興趣,轉而對他家的新玩意兒產生好奇。
是一隻測試期的機器狗,蹲起、坐下、跟隨都有模有樣的。
聽梁所遇說從深圳帶回來時嚇得開心不敢露頭。
後來,勞拉以閱歷優勢大概判斷出這個長相怪異的機器沒有威脅,現在已經可以相處的挺好。
連燦把機器狗帶去充電,陪兩隻真狗在外面草坪上玩飛盤,玩球。
玩到勞拉體力耗盡後,開始看起了訓狗影片,刷了幾條之後似乎已經經驗滿滿。
她拿了包小狗零食出來,自信關上手機,開始對開心做訓練,試圖讓它在自己的教導下能聽懂一些簡單指令。
屋內,梁所遇電腦裡討論聲此起彼伏。
他難得在工作時開個小差,視線有一搭沒一搭地望向草坪,拿起手機對著外面拍了幾張照片。
注意力又快速回到電腦。
“坐!坐!”
連燦學影片裡訓練師的方法,手輕輕按壓開心的屁股做引導,試圖讓它屁股著地。
結果開心以為在和它玩耍,一直圍著連燦的手轉圈。
勞拉倒是早已經坐好,一副“看我看我”的驕傲模樣。
“握手!握—手—”她拉長語調,似乎它就能聽懂似的。
連燦對開心伸出右手,嘴裡給出果斷的指令,對它的下一步動作充滿期待。
小黃毛一臉懵懂地看著連燦手裡的食物,毛茸茸的尾巴直搖,屁股肉肉的。
勞拉在旁邊看的著急,抬起爪子一直蹭開心的小短腿試圖教會它。
見開心沒反應,抬起自己的前爪摸上連燦伸出的手,像是在說‘我會,我會’。
“勞拉真乖!”
連燦給勞拉餵了口零食,摸了摸它的頭。看小傢伙在旁邊口水直流,於心不忍也給了它一口。
開心吃的開心,連燦倒是鬱悶:“你怎麼什麼都不會,笨開心!”
“你看勞拉,坐的跟忠犬八公的雕塑一樣端正。”
連燦訓練半天,開心什麼技能也沒學會,她嚴重懷疑大家對中華田園犬的智商評測有作假,氣地把零食收起來不給它倆吃了。
“訓練的怎麼樣,我來檢查成果。”梁所遇推開門支出半個身子。
連燦瞅了開心一眼,它正在那兒沒心沒肺的回味嘴裡的零食。
無奈道:“小笨蛋一個。”
梁所遇從她背後拿過零食蹲下身,朝開心揮揮手,它搖晃著屁股就跑到他身邊。
“坐!”
他的手法和連燦一樣,但僅僅試了幾次,開心就能聽明白指令坐好,小爪子肉嘟嘟的擺在身前,可愛極了。
“握手!”
他拿手引導它抬起右手,也沒嘗試多久就學會了,連燦看到很不服氣,說它是個小白眼狗,見人下菜碟。
梁所遇站起身把剩下的零食餵給勞拉,牽著連燦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兩個人認真看著憨態可掬的小狗,滿足無比。
梁所遇道:“你不能因為它兩眼珠子望著,就心軟給它吃的,要給它建立規則,讓它知道只有達到要求才能獲得獎勵。”
“我也沒給它多喂啊。”連燦看著遠處的兩隻小可愛辯解。
“我在裡面可都看見了。”
連燦心虛一瞥,看著他一本正經道:“行,那你這幾天好好訓,下週過來我要聽見開心叫我媽媽。”
“你這要求無理了啊,不論對它還是對我。”
旁邊的男人順口接上,倏爾才反應過來,臉漾起氣定神閒的笑意,把連燦牽的更緊:“叫你什麼???”
“你都有勞拉這個狗兒子我不能有嗎?而且開心是我撿的,叫我媽媽過分嗎。”
“不過分嗎?”旁邊的男人正襟危坐,“你也不問問它現在的爸同不同意?”
連燦悻悻看他一眼,嘴邊扯出一個得意的弧度:“那行,那叫‘救命恩人’,這個更好聽。”
梁所遇佯裝思考一陣,沉著眉頭道:“算了,還是‘媽媽’比較簡單,‘救命恩人’四個字聲調也難,它不好發音。”
連燦就靜靜看著他在那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