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低頭噙著她柔軟的唇。
他喘著粗氣,誘得脖頸通紅,額間青筋盡顯,眼底鋪陳氤氳的緋色。
厚實的手掌撫上連燦的細頸,細嫩的面板下是勻速的脈搏跳動。
一下、一下、一下,生機勃勃地透過面板撞擊至他的掌間,讓人浮想聯翩。
他嘴邊艱難擠出幾個字,“以後這種事不用問我。”
連燦被她的吻淹沒沉浸其中,他的手在她腿上一使勁,將她整個身體託在腰間要往裡面去,連燦環著他的脖子,細密的吻如雨點兒落下。
他們難捨難分一路不停,梁所遇後背推開臥室門,大床正安靜等待,把人輕輕一放,一隻腿屈膝在床上貼了上去。
突然,讓人心梗的鬧鈴響徹屋內,擾得人頭皮一陣麻。
連燦任他親吻,一隻手不知從哪兒拿出手機關了鬧鐘。
“梁所遇,今天不行。”她胸口起伏,唇周已被揉捻的發紅,看他蒙上情慾地眼。
“我不做其他的。”低啞的聲音從喉間發出。
連燦捧起他的臉親了親,一些碎髮纏在他的臉上:“我今天沒練琴,現在沒時間了,再晚就得擾民了。”
他的頭順勢埋在她的頸窩和長髮裡,好一會兒才抬起溼漉的長睫,宛如一個落魄書生。
“連燦,你不如騙我你家水管爆了。”
她在這種時候還試圖認真與他講道理:“你知道的,琴必須練,其他得排在第二。”
“你已經決定不復出,也要對自己這麼嚴格?”
他故意這麼說,但也琢磨出她的心思,她不可能放得下這一切,如陳奇所說,她心裡有譜。
身下的人頓了頓:“我習慣了,一天不練會自我愧疚。”
梁所遇已經從她的頸間遊走到鎖骨,繼續探聽她的態度:“一天不練沒事兒。”
“可我已經三年沒練了。”女孩兒聲音有些落寞。
他終於停下了動作,頭埋在她的頸項溫存一刻,眼底是深藏著的欣喜。
他起身幫她整理好頭髮,懂事道:“你的事最重要,我們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