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在北京立足的跳板。”
梁所遇竭力地壓著心底的憤怒,盡力對靜安的朋友有個好表情,但還是不好看。
“陳冉,你跟她接觸幾個小時就對她有這麼多惡意,有失偏頗。”
“被遮的吻痕,節目策劃人,裝不喝酒卻偷偷抽菸,捧花環節在那假模假樣不接,結果那捧花在她包裡放著呢,要素過多。”
陳冉在手上一條一條的比劃奚落,聲音不知不覺提高了幾度,“特別是剛剛還送你東西,你不覺得她心太急了嗎!她怎麼不送別人偏偏挑了你。”
梁所遇不願聽她多言,從她身旁經過,臨了又忍不住補了句,“陳冉,你跟著靜安叫我一聲哥,我也有必要提醒你一句。”
“你的影迷多是女性,她們喜歡你以你為榜樣,你應該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行給她們帶來的影響。”
離開之前,他側身看向她,犀利的目光投在她的臉上:“你對連燦這些莫須有的詆譭和誤會我不希望再聽到。”
陳冉憤憤不平地看著車的尾燈,也不知聽沒聽進去。
等梁所遇的車走遠,又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