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這東西,其實很難評判,不見得像你說的那樣才叫有價值,它已經服務了兩百多年,說不定就想休息休息呢。”
她迎上他的眼,說話時表達很多堅持。
梁所遇本以為她會高興,眼下顯然不是,離開的背影讓他在原地陷入沉思。
那晚連燦隨酒精敞開心扉,他了解她從前的甚多,本以為與她的關係會更緊密,但似乎卻在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