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還是去鎮上打鐵鋪又下單定兩個烤爐。
老闆喜笑顏開,他可沒忘記,這金主可是雲水謠的人。
有了經驗他這次一點都不怵,第二日就到鈴鐺鎮請大哥去了。
一週後,於先生正式在學堂當夫子。
於家佑和於舒新分別在不同班級唸書。
上禾村學堂第一次全校師生做早操。
早操的動作簡單易學,老少皆宜,一整套八個動作,但是認真做完一遍,身子居然暖洋洋的。
於適才一開始是排斥的,這動作強度對他來說簡直太弱了。
但是悠然說村裡的老人孩子底子比較差,先慢慢練起來,讓他在運動課的時候再有針對性的增加訓練難度。
他想想也對,他現在又不是操練士兵。
孩子們對新來的夫子相當好奇,特別是在運動課,於先生給他們表演了一套拳法。
那叫一個行雲流水,動作時而凌厲時而迷幻引得孩子們紛紛鼓掌叫好!
他們也想學!真威風。
於是第一節運動課,孩子們開始扎馬步。
好動的孩子似乎在運動方面更有天賦,只見他們大汗淋漓,卻沒人耍賴退出。
女娃娃這邊體能明顯差一些,於先生隔一會讓她們停下休息一下。
一天天的適應,如今男女形成了一股競爭的風氣,娃娃們的耐力變好了。
村裡的人都覺得,自己家的娃兒去上個學,飯量居然變大那麼多!
這唸書確實也算是體力活,他們不知道的是,在自己也開始操練後,隨之被開啟的胃口,把自己都嚇一跳。
村民不只要跟著做早操,還每天十幾個人要跟著於先生學習拳腳,近身搏鬥,甚至還有偵察。
於適才在悠然提出這個想法時很想問問她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轉念一想,都是普通村民,大家拿著鋤頭鐵鍬練習的,有什麼好顧忌的。
只是慢慢的,路線似乎偏離了他的想像。
由悠然提起的演習開始。
每週會安排幾個人,扮演各種壞人角色。於是,今天這家雞少了一隻,明天那家炒菜的鍋鏟失蹤了,大家合理懷疑身邊的人,甚至化身福爾摩斯,分析案件頭頭是道。
這不,某人正小心翼翼在屋裡翻找著什麼東西。
“當家的,你是不是找這個?”
只見他媳婦提著個錢兜子,沉甸甸地,一看就不老少銀兩。
“嗨,孩兒娘,我只是想取點兒打壺酒。”
“是嘛是嘛!娃兒們快點來!”一聲令下,不只家裡的娃娃,大哥弟弟都來了,那麼多人三兩下就把“賊人”制服了。
“老實交待,還有多少同夥?”早看他不正常了!
“沒有,我不是!”
“還敢嘴硬,帶去審,你不招,等下你同夥把你供出來可別後悔。”
男子心頭一跳,怎麼伍子他們也被抓住了嗎?
他們這次的任務除了偷家裡的貴重物品,還要保證不被識破。
如果失敗,他們就有很長時間不能扮演“壞人”。
還是扮演“壞人”過癮。
最終,這組演員全部落網下線。
一輪一輪的扮演,村裡人警惕性有了很大提高,進入全民反詐時代。
村裡開始有人員戴著紅袖章巡邏。
*
“不知道這村長想什麼,怎麼能老是讓人整日在村裡晃來晃去!”陸氏各種看不慣,她是不會跟著運動的。
“哼,娘,不管他們,反正又不讓咱去。我聽蒙二孃說,學堂附近晚上有人跳舞,我們也去瞧瞧吧。”
“呸,年紀那麼大,穿紅戴綠扭來扭去,成何體統。我不去,你要去你自己去吧。”
她才不要和那些人一起,她自己在家裡跳!
“娘,那我去看看。”想想又有些怕黑便讓當家的陪自己。
這一陪讓她後悔極了。他們半路居然碰到了柳寡婦!
她也是要去跳舞的。
仇人想見份外眼紅,當然只有小陸氏當柳寡婦是仇人。
柳寡婦可從沒把小陸氏放在眼裡。
她也覺得當初自己被豬屎蒙了眼,怎麼和莫玉宗睡了呢?
這怎麼看怎麼噁心。
那莫路比他強上不知多少倍!當初自己怎麼就看不上呢?
年輕果然不懂事。實際上,這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