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悠然淡淡看著開口說話的人一眼。
小子,還以為你啞呢!
會說話就好辦。
“我們沒有搶劫,我,我們是偷盜。”忽然想起什麼臉色蒼白。
“你是主謀是嗎?”悠然眉毛一挑,讓看守的兩個伯伯把其他三個人帶到隔壁。
她要分開審!
男子見另外三人被帶走,眼皮直跳。
如果那三個人頂不住壓力,說他是主謀,那他還玩個屁!
凱生也跟著離開了。
“我不是主謀!”
男子氣得哆嗦。
“嗯。”悠然淡淡回應,又開始寫些什麼。
男子:“……”
“無話可說?”
地上的男子瑟縮一下。
“那你先老實待著吧。”悠然擱下筆,把寫滿字的紙張收好,頭也不回地出掉了。
“哎……”任憑男子如何叫喚,她都沒停下腳步。
隔壁的三個男子分別交待了姓名 ,沒想到竟然是下禾村的人。
這幾個人那日看到上禾村舉辦拍賣會賺了錢,當時就已經蠢蠢欲動,今日無意碰他們採買的物資。
他們再不動手估計錢就被上禾村的人花光了,前幾日他們可聽說了,村裡會把銀兩分發給村民,那他們想偷錢更是難上加難了。
必須儘快動手。
他們跟著車痕準備摸到學堂,剛進村的時候安靜得出奇。
四人皆有些不淡定,想想富貴險中求,賭一把,如果沒偷到銀兩,偷些物資也不枉此行。
誰知道他們剛撬開門,竟然有那麼多狗等著。
狗就算了,不知道那些人從哪裡鑽出來的,一下子把他們得個正著。
後知後覺,他們中埋伏了。
這些人十分歹毒直接關著他們,讓他們聽了半宿殺豬宰羊的慘叫,也不給他們水不給方便!
今早又找了兩個小孩,不對,簡直是活閻王!
一人臉黑得像鍋底,一人笑得人瑟瑟發抖。
這三人分別是下禾村的混混,伍良偉,伍良仁,鄒明遠。
這伍良偉和伍良仁是堂兄弟。
隔壁那男子名叫利大強,今年年又二三,常年在村子裡偷雞摸狗,從沒出過紕漏,三人對他的實力深信不疑。
這次算踢到鐵板了。
“入室偷竊確實比入室搶劫判得輕些,不過也有三年的牢獄之災。反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仔細掂量吧。等會程啟兩位鎮管是要來村子的。”悠然摳了摳指甲,無比悠哉。
三人從對方臉上看到了慌張。
慌張磕頭,大聲喊著求饒。
聲淚俱下,控訴三人均被利大強蠱惑,才會犯下如此罪行。
隔壁利大強聽得一清二楚,心如死灰,這幾個廢物。
說好的臨時起義的,現在全把髒水往他一個人身上潑。
他們不會以為說出來上禾村的人就會饒過他們吧?
哼,天真!
他們的下場,不會比自己好多少。
可他這會想錯了,他沒料到這上禾村的人,手伸那麼長,連牢獄裡都有人。
利大強後槽牙都要咬碎,心想等他出獄一定要宰了這些人。
憑著自己過人的本事,他在牢獄裡混得風生水起,下面還招了不少小弟。
可天不遂人願,在他服刑最後一年,西南發大水,他們被連夜抽調支援,不知道為何他明明打點好關係仍然被抽到。
這洪澇沒結束,他便染上風寒,不治身亡。
當然這是後話了。
除了利大強其他三個已經認罪畫押。
等悠然二人走出操場,發現大家有條不紊,一片忙碌,心情大好。
兩人分頭加入隊伍幫忙。
悠然幫著嬸子們擇碗豆莢。
“悠然,你放著吧放著吧!”嬸子一把搶過悠然腿間的簸籮。
“哎嬸子,這活我能做!”
“做什麼做啊,一個奶娃子,跟曉菊找我家五子玩去吧。”
“是啊悠然,這沒多少活,我們很快忙完了。”
“我正無聊呢,閒著也是閒著。”她想聽聽伯孃嬸子們平時都聊些什麼八卦。
為何讓她走,不會是在蛐蛐自己吧?
打不過就加入。
“悠然,你最近見過珍姐嗎?聽說她有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