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追問，“還是說，你喜歡上她了？”
蘇漾眉心微蹙，沉默良久才吐出一句，“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麼？那我換個說法，她和芷芷誰重要？”
蘇漾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腦海裡像是有鼓點在不停的敲打，疼痛難忍。
又沉默了好一會，蘇漾才輕聲開口，聲音帶著幾分無力，“大小姐。”
方墨：“……”
……
啾啾：【別罵了，主人。】
寧予安臉色陰沉得可怕，【滾，少和我說話。】
啾啾：【……】
“你們就是代表公司來簽約的？”
張世豪穿著一身黑色休閒裝，他的頭髮稀疏，眼神在蘇清芷身上不停地打轉。
嘴裡叼著一根未點燃的煙，發聲時，喉嚨裡好像有痰在滾動。
蘇清芷點了點頭，不卑不亢地回應，“張總，是我們。”
蘇清芷一身簡約的職業裝襯得她幹練又溫柔。
寧予安咋舌，這麼看著還真有點女主的樣子。
張世豪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菸圈，“實習生？真沒誠意。”
蘇清芷微微一怔，正要開口解釋，“張總，雖然我們是實習生……”
張世豪沒有耐心聽她把話說完，強勢地打斷了她的話，抬了抬下巴，“坐過來。”
寧予安搖了搖頭，嘖嘖嘖，這哥真勇。
蘇清芷咬了咬唇，猶豫再三，緩緩挪動腳步，坐到了張世豪旁邊。
張世豪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大剌剌地伸出手，摸了摸蘇清芷的手，“真軟啊。”
蘇清芷猛地站起來，聲音帶著一絲剋制不住的顫抖，“張總。”
寧予安眉頭皺了皺，【用得著這麼證明自己嗎？籤個合同就能讓賀璟言高看她了？】
啾啾：【……沒辦法，原著就是這麼寫的，主要也是為了讓男主英雄救美……】
寧予安：【……？？？】
張世豪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拉過蘇清芷，順勢將她攬入懷中，嗅了嗅她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