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哎喲!”
花鈴疼得喊了一聲,兩腿一軟,眼看就要摔倒。
舒星一個閃身穩住了她,剛好把她攬在懷裡,這才讓她沒有跌倒。“多謝你,舒大哥。”
花鈴面頰微紅,不好意思抬頭看舒星,低聲說了一句,幾不可聞。“不客氣。”
“我們快走吧。”“好的!”
可花鈴剛要邁步,忽然感到腳腕一陣劇痛,整個身體不由自主朝舒星撞去,雙手無意識抓住了他的肩膀,兩個人的臉龐幾乎貼在了一起,對方的氣息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你還好嗎?”
舒星輕輕地吐了口氣,吹拂在花鈴臉上,讓她的臉頰更加通紅。自己從來沒和哪位男子如此親近過。
即使是最信任的師兄鷓鴣哨,也沒有碰過她的衣角。
今早不但和舒星牽手,臉差點兒也要碰到一塊兒,此刻的花鈴,像是受了驚嚇的小貓咪,不知該如何是好。
舒星看了看她那雙柔軟乏力的雙腳,開口道:“看來,你腳受傷了。”
花鈴點點頭:“嗯。”
舒星觀察周圍環境,在不遠處找到了一塊大石塊,便半躬身子,一隻手搭在花鈴肩上。
花鈴有些忐忑,輕輕動彈了幾次,但是在這高大的男子面前,這些力氣幾乎微不足道,不由得向後傾倒。
舒星另一隻手臂托起她的腿部,把她抱了起來。
花鈴的明亮大眼直視著舒星的臉龐,心跳加速詢問道:“舒大哥,你想幹什麼?”
話剛落音,舒星就已走到石旁將她放坐了下來。
花鈴終於鬆了口氣,然而眉宇間仍有一絲難以掩去的失意。
她低頭整理褲子邊緣,腳踝呈現出一塊青色斑痕,不禁苦笑一聲:“都淤青成這樣了,確實會很疼。”
邊說著邊從包中取物,她不僅掌握搬山之法,還擅長醫藥療傷,在處理摔傷擦損方面頗有心得。
紅姑娘發現這兩人沒有及時趕來檢視情況,回身發現原來是花鈴受了傷,眉頭微皺:“那你先照看下花鈴妹子,我到山底瞧瞧陳老大那邊的情景。”
“行,去吧。”
舒星揮揮手臂送別,然後單膝微曲對著花鈴,用手背輕輕撫過那處瘀青的踝部,感受到一陣疼意使她微微發顫: “似乎蠻嚴重......”
花鈴取出一小盒療傷膏藥,自行旋開了瓶口,堅定表示:“不要緊的,抹了這個,應該很快就能緩解,用不了多久會好轉的。”
她取出一些藥膏,俯下嬌小的身體,準備抹在自己的腳上,卻突然感覺到一隻大手輕柔地握住了她的手。
舒星輕輕地將她的手拉到一邊,放在她的膝上,說道:“別動,讓我幫你處理。”
花鈴驚訝地看著舒星,好奇地問道:“舒兄,你還會療傷?” “略懂一些。” 舒星默默地運起了他的按摩技術,在她纖細的腳踝旁溫柔地移動。
一般女性的腳都特別敏感,除非是親近之人,否則是不會讓他人觸碰的。
雖說現代社會這種習俗已經在淡出,但是在某些情況下女性還是非常忌諱腳被碰的。
此刻花鈴心裡有些排斥,但卻也不好拒絕:“咳,這個藥膏是我們搬山一門的特產,效用特別好。”
“它究竟多麼有效?”
“只需擦上它,痛苦立刻就會減輕,不論是扭傷甚至是小的骨折,一般兩天就可以痊癒。” “看來,你們搬山的獨特技藝真不賴呀!”
“那是自然,畢竟,我們搬山有上千年的歷史傳承了。” “感覺怎麼樣?”
“咦!怎麼一點疼痛都沒有了!舒哥,簡直太神奇了!這麼一按摩後我的腳一點都不疼了!”
“只要感覺好就是件好事,現在我們可以繼續行動了。”“舒兄,你的這套技法是怎麼樣的,真是太厲害了,竟然連我們的藥膏效果都及不上。”
“這種方法叫作按摩技巧,效果還可以。”
“豈止是可以,這是我認為最為出色的醫療方法之一。說真的,它在治療摔傷方面很有效果,除此之外還有其它的功效嘛?”
“唔,沒有考慮過這一點,我沒嘗試過別的用處。”
儘管這麼說,經過花鈴一提,舒星突然想到了許多新奇的想法,因為他自己並未親自嘗試過按摩的效果,一直把它當做一種以防萬一的手段來學習掌握,現在似乎可以在這方面進行新的實踐,或許會有一些意外收穫也說不定。
下山途中,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