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小子,要是再不走,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看著將自己圍起來的壯漢們,舒星輕笑了一聲,心中暗道這些人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若真想動手,整個村子裡恐怕沒有人能夠逃得掉。
但舒星的目標並不在此,他掏出了兩袋食鹽,笑道:“我來這裡是詢問一些事情,如果告訴我,這鹽就歸你們了。”
村民看到食鹽眼睛立刻亮了起來。為首的人檢查完食鹽沒問題後,態度好了許多。
舒星打聽到了那位老藥農的住處,便直奔過去。老藥農看到有客人來訪,看了舒星一眼後繼續忙著草藥,處理完事務才緩緩坐下,淡淡地問:“你需要什麼藥?”
這位老藥農性格有些怪異,顯得不是很在意,舒星微微皺眉,有些不滿地說:“我聽說這裡有只雞,想來看看,並順便喝口雞湯。”
老藥農愣了一下,來找他治病排毒的人不在少數,但為了一碗雞湯而來的人卻還是第一次見。
他的傻兒子聽到這話,從不知哪裡拿了一把刀,憨憨地問道:“爹,是不是要把那隻大公雞殺了,燉湯,燉湯……”
老藥農用眼角的餘光掃了舒星一眼,想要喝怒晴雞湯?那就先讓雞展示一下厲害。
隨後,嘴角浮現出了一絲笑容,慢悠悠喝了一口水,對兒子不耐煩地說:“隨便你,去試試。”
舒星悠然地坐在老藥農對面,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欣賞著老藥農父子的好戲。
不一會兒,那個傻兒子就被怒晴雞啄得滿身是羽,灰頭土臉地回來,“爹,雞殺不成。”
老藥農白了兒子一眼,呵斥道:“算了,不成也罷。把刀收好。”
傻兒子走後,老藥農喝了口茶,搖頭感嘆:“小哥,你也看到了,這雞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這碗雞湯啊,恐怕你是喝不上了。”
舒星一口飲盡杯中的茶,笑道:“不如讓我來試試如何?”老藥農哈哈一笑:“那你就試試吧。”
舒星本是金寨雷壇的 ,是道家出身,湘西的金、胡兩家雷壇威名顯赫,驅尸解毒無出其右。
然而這些年來戰亂連連,道家勢力早已今不如昔,他也只好來到這片深山中做個普通藥農。
這怒晴雞,即便是他那傻兒子,發怒起來也令人生畏三分。看著舒星面容清秀,完全不像一個江湖高手,他實在不信舒星能夠製得住那怒晴雞,否則真是怪事了。隨便去殺雞,若是惹惱了怒晴雞,肯定得挨一頓好揍。
但舒星不以為意,徑直走入雞籠。
只見那怒晴雞體型巨大,比普通雞整整大了一倍,顯得威猛非凡,姿態驕傲且威嚴,雞冠直指蒼穹,透出一種凌人的精神。
它的雞冠鮮紅似火,光芒閃亮,在頭部輕輕晃動下彷彿火焰在跳躍。這隻雞身上有著五色斑駁的羽毛,喙和爪子鋒利無比,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著金屬般的光澤。
怒晴雞看到人進來,可能是因為老藥農的兒子惹惱了它,它雙眼緊盯著舒星,隨即振翅高飛,狂風四起,胖胖的身體瞬間騰空。雞籠上面原有一個網格,但在怒晴雞憤怒之下,只聽砰的一聲,竟然穿過了頂部飛走了。
舒星淡淡一笑,隨手拔了一根雞毛輕丟擲去,下一刻,他的身影便消失不見,宛如踩在一根金絲羽毛之上飛翔。
老藥農看得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樣的仙法?
儘管他曾在金寨見過種種奇異之事,但仍未親眼見過有人能這樣自如飛行。
怒晴雞雖飛速迅捷,但舒星的速度更甚一籌,瞬間伸手抓住其頭部。
那怒晴雞極力掙脫,力量驚人,即使是對功夫已經登峰造極的舒星來說,也讓他心生驚異——與數百年的巨蜈對抗而絲毫不弱下風,確實是條硬漢。
特別是它的爪喙異常銳利,儘管舒星的內功深湛,被抓傷還是會有疼痛感。
然而這點疼痛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最終舒星單手握住雞頭與雞腿,令怒晴雞失去抵抗之物。儘管奮力反抗,卻再也無濟於事。
老藥農目睹此景,嚇得不輕,趕上前問:“行禮到了北極山,北極山中紫氣環繞。世間名山雖多,獨有這座山光芒萬丈。小友,你是出自哪座仙峰?”
這老頭看來還真是見多識廣啊。
北極山其實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山,這裡的“山”指的是一個門派或者體系。修道之人常常自稱屬於北極山,頗有幾分自詡為仙家的意味。
但當這話傳到舒星耳中,他覺得有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