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似笑非笑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
老胡擦著額頭的冷汗,驚訝地看著舒星。
“因為預言!”
舒星簡短地回答。
“什麼預言?”
雪莉楊、老胡和胖子三人一臉疑惑地看向舒星,這一路上,他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什麼預言的事情。
“到時候你們自然會明白。先聊聊你的夢怎麼樣?做了什麼夢?”
舒星淡淡地問道。
我的肩膀被搭上了,我扭頭看去,既不是你也不是胖子,而是一個戴著嚇人金面具的傢伙,他身邊還立著一頭大象,那大象高高抬起腳,好像要朝我踩下來,接著我就驚醒了。”老胡一邊說著,一邊手腳並用、動作誇張地比劃著。
“我有一種感覺,那個戴金面具的人,可能是獻王。”
胖子聽完滿不在乎地說道,“不就是個夢嘛,沒什麼大不了的。老胡,這可不像是你平常的作風啊。”
雪莉楊聽到這話,眉頭微微皺起,神色莊重地說:“老胡的夢,也許並非毫無緣由。”胖子揚起眉毛,說道:“你別在這兒故意嚇人。”
雪莉楊沒有搭理胖子,而是看向舒星,講道:“我跟你說過,在去精絕古城之前,我也頻繁做著一個奇怪的夢。所以即便我們已經去過精絕古城,對裡面的佈置也相對熟悉。”
胖子瞧了瞧舒星,試探著問道:“老舒,這傢伙說的是真的?”舒星點頭,肯定地說:“沒錯。”
胖子不由自主地後背發涼,有些逞強地說道:“你們別嚇唬胖爺我,胖爺我啥都不怕的。”
舒星拿出從周聖玉棺中取得的金面具,擺在眾人面前,問道:“老胡,你夢裡的金面具,是不是跟這個一樣?”
胖子一看到金面具,嘟囔著:“老舒,這玩意兒你從哪兒弄來的?哎呀,你們別弄這些邪乎的東西,怪嚇人的。老胡,跟你夢裡夢到的那個一樣不?”
胖子捅了捅老胡,老胡沒有反應,只是死死地盯著舒星手裡的金面具,眼珠一動不動。
“老胡,問你話呢。”
“啊?不……不清楚,有點像,但又不敢肯定。”老胡回過神來,皺著眉頭說道。
“你呀,關鍵時候掉鏈子。”胖子不屑地看了老胡一眼。
舒星見老胡想不起來,也不勉強,說道:“好了,胖子,我覺得老胡做的夢不會就這一次,之後應該還有。到時候,老胡你多留意點。”
老胡點點頭,“我明白了。”
雪莉楊在深夜被吵醒,揉了揉眼睛,“好了,早點休息,明天還得下墓呢。”第二天。
眾人醒來,開始收拾行囊。
舒星最先醒來。老胡緊接著也醒了。
老胡一醒過來就齜牙咧嘴,捂著肩膀,顯得十分痛苦。“怎麼了?”
“肩膀疼。”
舒星看了看老胡捂著的地方,問道:“疼的地方是不是昨天那個戴金面具的人拍你的地方?”
“呃。”
老胡愣了一下,隨即表情變得怪異,“你不說我還真沒留意,好像是!這……這也太邪乎了吧!”
“沒什麼稀奇的。很多事情,科學也解釋不了。還能下墓不?”
老胡動了動肩膀,一陣鑽心的疼痛傳遍全身,“下墓當然沒問題!就是這事兒太 邪乎了吧?”
“別多想。”
舒星把手搭在老胡的肩上,輕輕一拍,笑著說,“怎麼樣?好點了沒?”
老胡活動了一下肩膀,一臉驚訝,驚喜地說道:“咦,居然不疼了!老舒,你是怎麼做到的?”
“簡單,閒暇的時候學了點按摩的手法。”“厲害。”
老胡朝舒星豎起大拇指,欽佩地說道。
他心裡明白,舒星說的簡單,實際上並不容易。
隨後胖子和雪莉楊也醒了。
四人整理好行李,再次出發。
蟲谷之中,植物繁茂,一片蔥綠,目光所及之處,皆是翠綠之色。蛇蟲鼠蟻隨處可見,老藤纏繞,行走艱難。
這些都不算啥,最可怕的要數蚊子。
這裡的蚊子和家裡的不一樣,這裡的蚊子有毒,一旦被叮咬,就會紅腫難以消退。被稱作叢林裡的吸血鬼!
好在四人都練過武,又塗抹了一些在當地買的驅蟲藥水,走起來還算順利。
除了這些自然生物,還有一些殘垣斷壁,比如石像、石人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