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哥坐下後,禾念安和傅璟媛被森哥的人安排在角落用餐。
禾念安和傅璟媛坐立難安。
傅璟媛看到森哥手下有槍時,更是嚇得差點哭出聲來。
緊緊的抓著她的手:“禾小姐,怎麼辦,我雖說會開槍,但是看到別人拿槍還是害怕。”
傅璟媛也不是什麼小白花啊,居然會開槍,不過想想也正常,有錢會出國玩真槍。
禾念安收回自己的手:“涼拌。”
她現在算是看清局勢了,她跟傅璟媛都危險。
傅玉成找的所謂森哥,看樣子把傅玉成當羔羊了,等十個億到手,傅玉成瀟灑不了幾天。
而她跟傅璟媛沒人救出去的話,也活不了幾天。
傅璟媛比她爸爸看得還清一點。
怪不得傅玉明看不上傅玉成,她現在也有點看不上,沈玉估計更看不上。
還沒她那無賴的爸爸能懂點局勢。
酒過三旬,開始有美女上來跳舞。
本來穿著還可以,美女後面越脫越少,最後一絲不掛。
現在最尷尬的就是傅璟媛和傅玉成了。
如果這個森哥尊重傅玉成,就不會給父女安排這樣的演出了。
禾念安側身小聲跟傅璟媛說:“等這些人把你爸爸的錢掏空,你就會成為這些舞女當中的一員。”
傅璟媛眼眶開始紅,求助的眼神看她:“禾小姐,求你,我哥哥來救你的時候,把我也帶走,我後半輩子給你當牛做馬。”
“我不需要牛馬。”
傅玉成看出森哥對他不尊重,拿起酒杯砸地上。
傅玉成怎麼說也是富貴家庭培養的繼承人,即便坐了十幾年的牢,人的氣勢還在。
發怒起來周圍瞬間安靜。
舞女動作停了下來。
傅玉成:“全部下去。”
舞女看森哥的表情沒反對,這才退了下去。
傅玉成站在森哥面前:“森哥,我當你是朋友才來的這裡,而你把我當什麼?”
森哥皮笑肉不笑:“成總,你這就誤會我了,我從不敢把您當我朋友,而是兄弟,過命的交情,大大的恩人,沒有你,我也沒法在這個地方立足。”
聽他們這麼一說,禾念安大概看明白了,這個森哥應該是當年傅玉成有權的時候,花錢在這地方養起來的小弟。
傅玉成聽森哥那麼說,臉色才好一點。
森哥拍一下腦門:“瞧我這腦子,光是想讓您放鬆了,忘了您愛女也在這了,這樣,傅小姐回去休息吧,我們慢慢玩。”
傅玉成看自己女兒快要哭了,拒絕了森哥的安排:“今天先這樣,來日方長。”
從宴會上下來,傅璟媛抱著枕頭大哭起來。
“我不要在這樣的地方,我要回去。”
哭著哭著開始求她:“禾小姐,你一定幫我求我哥哥好不好,我不想在這樣的地方,我會死在這裡的,我知道我錯了。”
“我能不能活著出去還不知道呢,你求我,不如求你父親不要執迷不悟,這些人拿了你父親的錢,也不能讓你們好過的。”
傅璟媛想想有道理,又去求她父親了。
沒一會,一側的臉上印著五個手指回來。
“我爸爸說讓我安安心心待著,別搗亂,不然我們誰都活不下去。”
所以傅玉成是知道這裡的兇險的,但是以前花那麼多錢養這些人,即便知道這裡風險很大,他也要冒著風險收回他在這裡的權利。
他要在這當土皇帝。
這樣一來,傅璟忱動不了他,傅玉明更動不了他。
看來傅玉成也不是傻。
只是不管是森哥當老大還是傅玉成是老大,她能活出去的可能性都不大。
這裡的人,會竭盡所能壓榨她的價值。
她有性價值,還有健康的身體。
禾念安絕望的看天。
十個億的現金,傅璟忱短時間應該也拿不出來。
不知道傅玉成能給傅璟忱多長時間。
關鍵是,如果傅璟忱花十個億贖她回去,她怎麼面對傅璟忱?
這人情比以往任何的人情都要重。
傅璟媛哭了好一會,看禾念安不搭理她,也收住了眼淚。
在船上她跟傅璟媛可以活動自如,沒人限制她們的行動。
可能也是知道他們逃不掉,也懶得派人看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