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忱一下飛機就直奔酒店。
禾念安如果出事,也只會在徐藝的手裡出事。
到酒店直奔徐藝的房間。
只見徐藝在門口默默的流淚。
傅璟忱抓起徐藝的頭髮,雙眼嗜血,像是要吞噬一切。
“徐藝,禾念安呢?”
徐藝的頭髮被傅璟忱抓住,傷心的眼淚變成疼痛的眼淚,不可置通道:“你怎麼來了。”
“我問你禾念安呢。”
“你來晚了。”
“我只問你,禾念安呢。”
徐藝不說話,傅璟忱另一隻手掐住徐藝的脖子:“我再問你,禾念安呢。”
徐藝的臉從白漸漸變紫,徐藝拍著傅璟忱手,從有力到無力。
徐藝用最後的力氣說:“他,他們在閣樓。”
傅璟忱把徐藝扔在一旁,開始在房間找閣樓在哪裡。
——
禾念安緊緊的握住玻璃碎片,眼看楚蕭的雙眸越來越失焦。
禾念安把玻璃的最尖處抵在脖子上。
她不是被強姦就活不去的人,而是如果她跟楚蕭發生關係,後續的事情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她沒有勇氣面對。
玻璃要劃破自己的肌膚的時候。
腦子突然一轉。
她為什麼每次出事都逃避到想去死?
不行,她不能死。
隨後她的玻璃尖角部分面向楚蕭。
在她要下手的時候。
門被開啟了,走進來一個男人的身影。
快速走到她面前,禾念安用力的揮舞著手裡的玻璃片。
傅璟忱連忙後撤一步。
跟著進來的人看到這場景都嚇一跳。
酒店的人以為會看到抓姦畫面,沒想到是那麼血腥的畫面。
禾念安用力揮這一刀,導致自己摔在地上,傅璟忱趁機抓住她的手,把玻璃碎片拿下來。
“念安,是我,別怕。”
禾念安以為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你是誰,不管你是誰,給我滾。”
傅璟忱固定她的臉:“念安,是我。”
楚蕭艱難的站起來,用力的咬一下唇,讓自己清醒一點,幸好他中的藥不多。
“我們被徐藝下藥了,我現在藥效好像過去了,但她好像還沒有,你不放心的話就帶她去醫院,或是讓她泡一下水,或是……”
傅璟忱看出楚蕭的異常。
後槽牙狠狠的咬著,雙拳緊握,用盡所有的理智告訴自己殺人犯法。
“那她身上的傷怎麼來的?”
他現在只想知道,這些傷是不是楚蕭弄的。
如果是,那楚蕭別想在京都混了。
“念安為了讓自己清醒,自己扎自己的。”
傅璟忱陰狠的視線掃向徐藝。
徐藝嚇得連忙躲到徐好後面,小聲的說:“姐,救我……”
徐好狠狠的扇徐藝一巴掌:“你到底下什麼藥。”
“沒什麼,就一些發情的藥,那麼久了,她藥效應該過了,再說她不是沒發生什麼事嗎。”
徐好腦袋要炸了,徐藝還覺得沒事?
她從小呵護的堂妹,給她老闆的女朋友下藥。
如果不是禾念安意志力強,現在早就跟人發生關係了。
徐好最清楚傅璟忱有多寶貝禾念安。
現在別說救人,連她自己都自身難保。
酒店的客服經理聽這麼說,臉都嚇白了,原先她以為大佬的女人出軌,還不用心找人,關鍵還跟老闆的秘書說那些暗示的話。
現在人真的在酒店出事了,而且還是下藥的問題。
這事要是捅出去,她的工作就不保了。
傅璟忱想要把人抱起來,但是禾念安嚇得誰也不讓靠近。
“我現在可能出現幻覺了,我不管你是誰,你都離我遠一點,不然我跟你以命換命。”
傅璟忱心疼的上前,控制住禾念安揮舞的手。
對徐好說:“隔壁別墅給我開一個房間。”
客服經理手續都不辦,連忙把隔壁的別墅開啟。
又去把酒店的醫生叫過來。
傅璟忱強行把禾念安抱到隔壁,並把禾念安放在沙發上。
禾念安用力咬傅璟忱的手,血腥味在嘴裡,禾念安才感覺真實一點。
傅璟忱拍拍她的臉:“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