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念安腦子一下子空白,久久找不到自己的思緒。
警察再次提醒:“禾小姐,請您配合一下我們。”
“不是,我跟他會面隔著一個玻璃,不可能是我殺的他啊。”
警察:“是的,所以我告訴您,傅玉成是自殺的,我們只是問詢,您也不用過於擔心,他被救回來了,只是聲帶永久損傷了。”
也就是人變成啞巴了?
其實她也可以不跟警察走,畢竟她不是直接的罪犯。
可是禾念娟還在家,警察突然來家裡會嚇到孩子。
算了,該來的跑不掉。
“我跟你們走吧。”
警察帶她到一個會議室。
問詢她的是一胖一瘦的警察,胖的比較和睦,瘦的比較嚴厲。
瘦警察:“禾小姐,我們有查到,你父親是被傅玉成殺的,而且你學過心理學,你是否對他說過什麼過激的語言?”
她公司上了正軌,最近bti比較火,她只是想了解一下,覺得有趣就順帶看一下心理疾病的書籍,這也能成為懷疑她的理由?
“沒有說什麼過激的話,我只是想問問他為什麼殺我父親。”
“可據我所知,你父親去世多年,而且當年案子辦理過程很清楚,你作為他的親屬,應該清楚案件的過程。”
“那時我媽媽還在世,我未成年,我媽媽覺得丟臉,不想讓我知道。”
“你母親去世那麼多年,你一直在京都,你有很多機會問傅玉成,為什麼在傅玉成得鬱抑症的時候見。”
他得抑鬱症?
這世上壞事怎麼都讓她趕上了。
禾念安還原一下昨天她跟傅玉成見面時說的話。
警察懷疑的東西她都否認,警察也拿不到切實的證據,最後也只好讓她走了。
不只是警察覺得事情有點巧,禾念安也覺得。
她帶著滿心的疑惑回到小區,剛到小區門口,就被人從後面抱住。
口鼻被人迅速捂上,很快她就失去意識了。
再次醒來是在一個白色的房間裡,這個裝修風格她知道,是傅家那兩老登的老宅。
這兩老登本來就不喜歡她,現在以為她弄死他們的兒子。
她這一回不死也殘廢了。
以前傷害她的是麥琪琪和傅璟忱這類的人。
他們是言語上的傷害,這一回估計要升級,身體上的傷害肯定少不了。
沒一會那兩老登進來。
坐著輪椅的老太太兇狠的看著她。
“禾小姐,上一次我就不應該那麼輕易的放過你。”
上一次不是他們放過她,而是傅璟忱救了她。
他們老了,不得不跟孫子維持表面的平和而已。
傅老爺子:“禾小姐,你接近阿璟是為了給你爸爸報仇?”
“不是我接近傅璟忱,而是他接近我。”
傅老爺子揮揮手,進來一個人,把資料砸她臉上。
那上面都是她何時跟傅璟忱偶遇,什麼時候跟傅璟忱在一起的畫面。
傅老爺子:“不是接近他,你帶他回你老家幹什麼?”
她真的百口莫辯。
上次這兩老登不聽人話她是領教過了,她現在想知道他們想幹什麼?
把她也弄啞,還是弄死她?
他們有權有勢,加上年紀那麼的大了,就算弄死她,這兩老登也不會死刑。
她絕望又無語。
傅老太太:“回答不出來?既然這樣,咱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我說了你們信嗎?”
傅老太太:“你有理有據,我們自然是信的。”
“我沒有接近過傅璟忱,而且我只想離傅璟忱遠遠的。”
傅老太太俯身挑起她的下巴:“是嗎?那你為什麼還住進傅璟忱的家裡?”
看吧,怎麼說這老太太都有話堵她。
而她確實跟傅璟忱的糾葛很深。
不管她怎麼解釋,在這些證據面前,自己任何的辯白都顯得特別的蒼白無力。
傅老爺子:“沒什麼可說的,我兒子殺人,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我認了,該判多少年就多少年。但是你很聰明,找到法律的漏洞,法律制裁不了你,那就由我們來制裁你。”
沒一會進來幾個人,把她按住,然後給她抽血。
禾念安詫異的看著兩老頭:“你們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