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忱慢慢回憶那個感覺,以前跟禾念安兩次房事都比較特殊,一次是他主動加強迫,一次是禾念安被下藥。
這一次完完全全是禾念安主動,她的主動讓他驚喜,在那一刻說不上生理的渴望還是心裡的渴望。
他心口溫熱,像是把自己的愛都釋放出來。
那一刻像是擁有了全世界。
外面的一切都不重要,他擁有她的那一刻最真實,最重要。
何勳很高興看到傅璟忱變化:“你童年的遺憾始終在,不過這樣也很好了。”
傅璟忱送走何勳後,傅璟忱從後面抱住禾念安:“都聽到了?”
“嗯。”
“謝謝你啊。”
“可是……”
她想說如果傅璟忱想要徹底好,似乎要療愈童年的陰影才算是徹底好,而這樣的陰影似乎需要傅玉明。
但即便是傅玉明配合,已經回不到小時候了。
‘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癒。’
以前覺得這是一個網路熱梗,但在傅璟忱身上具象化了。
禾念安轉身抱著傅璟忱。
不想氣氛弄得沉悶,開玩笑道:“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我在你身上中什麼蠱,必須要我來解救。”
傅璟忱很不解風情的說:“何勳也能緩解的我的頭疼。”
“那你跟何勳過日子吧。”
“不,我就要跟你過日子,說真的,念安,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傅璟忱三天兩頭不提一次結婚他就難受。
“怎麼又提這個問題了?對了,池少東很有問題,我是他被嚇得掉下去的。”
傅璟忱圈住她的手臂緊了緊:“嗯,我已經讓人去查他了,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禾念安想想,畢竟池少東跟傅璟忱同一個爸爸,她還是要事先宣告一下:“不過,也可能是我諷刺他爸爸,他才……”
“不會。”
池少東厭煩他父親,不會維護父親的,以前別人怎麼說他爸爸他都無所謂。
而池少東做事不可能沒有目的。
但他現在需要了解池少東的目的,才好進行下一步。
折騰了一晚上,禾念安回去補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
書房裡傅璟忱還在忙。
禾念安不習慣用柺杖,一瘸一拐的走進書房。
“你一直沒睡,還是比我早醒?”
“我睡不著。”
“為什麼?”
傅璟忱揉一揉自己的太陽穴:“因為池少東。”
禾念安緊張的上前:“你又疼了?”
傅璟忱把頭靠在她身上:“我以前一直把池少東當成最好的朋友,甚至……”
甚至是弟弟……
可是沒想到還是被扎一刀。
“沒想到被池少東的背叛也會頭疼。”
禾念安慌了,昨晚剛折騰那麼久,她身體現在還沒緩過來,難道為了傅璟忱的身體她要再次獻身?
禾念安咬咬牙,吻上傅璟忱。
傅璟忱唇邊都帶著笑,眼底滿是寵溺:“念安,你為什麼那麼可愛。”
禾念安疑惑的看傅璟忱:“怎麼了?沒有效果了?”
“我只是有點疼,不到需要你來療傷的程度,忍一忍就過去了。”
禾念安鬆一口氣:“那就好。”
“再說了,我希望我們以後的性生活是因為情到深處的自然行為,而不是為了某個目的,那就變味了。”
禾念安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認真跟傅璟忱討論事情:“那池少東為什麼背叛你,他的目的是什麼?”
“為了弗雷集團,他的野心一直是這個。”
這半年傅璟忱一直不讓池少東接觸集團的事務,他應該很著急。
“讓別人知道你的病就能得到?這是什麼套路?”
“讓人知道我的病情,不能撼動我在傅氏資本的地位,但是弗雷集團的股份構成比較複雜,到時候池少東聯合其他股東,說我身上有疾病,精力有限,不能很好的監管弗雷集團,要求降低傅氏資本對弗雷集團的控制,他趁機拿回弗雷集團的控制權。”
這也是禾念安所在乎的:“不說池少東的目的,你的身體真的吃得消嗎?”
“其實弗雷集團一直以來是我母親補償他爸爸的,但是隻是讓他有個吃飯的東西,不代表這個東西就是他的,更不可能讓池少東繼承,但是池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