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念安不耐煩的說:“只是什麼?”
禾念祁換一個輕鬆的語氣:“沒什麼,只是怕別人覺得我們是靠傅總才起來,明明你那麼努力。”
禾念安聽禾念祁那麼說也放鬆下來。
小男孩要面子,不想讓別人覺得他跟著姐姐吃軟飯。
也可能是安穩日子過久了,忘記了以前是怎麼窮過來的。
“沒事,這個世道沒有背景的人也走不長。”
讓他們別人知道她有靠山也好,不然總有人讓他們不痛快。
禾念祁餘光看向樓道,開口道:“姐,關於徐藝的事,你真的不能撤訴嗎?”
這是禾念祁第二次提到徐藝的事了。
禾念安打量著禾念祁這白淨的臉,除了察覺他有點緊張外,沒別的異常。
“那你跟我說實話,你為什麼一直讓我撤訴,你跟徐藝有感情?”
禾念祁緊張的答道:“因為她跟我們有血緣關係,我不想看到我們兄弟姐妹之前在法庭上胡扯廝殺,很難堪。”
一個大男孩,那麼聖母?
這一點倒是不隨她爸爸。
姐妹廝殺?
她們這算哪門子姐妹。
“這個事情你以後別再提了,成年了,收起你的聖母心,該分清是非了。對了,我還沒問你,你是怎麼知道徐藝也是爸爸的女兒?
禾念祁視線又看向另一邊,停頓一會後說:“以前爸爸提過我有多少個兄弟姐妹,所以我從小知道她也是我姐姐。”
爸爸真是什麼都告訴禾念祁,但什麼都不跟她說,可能這是兒子跟女兒的區別。
“那你還知道爸爸有多少個子女?”
禾念祁疑惑:“不是我們四個嗎?”
那爸爸也不是全部都說,傅璟忱嬸嬸那還有一個妹妹呢。
禾念安拍拍禾念祁的肩膀:“別想太多,好好上課,好好拍戲。”
禾念祁看到禾念安的背影欲言又止。
看電影是禾念安想要的約會方式,接下來是傅璟忱喜歡的約會方式。
傅璟忱帶她到一會會所,裡面一群二代,玩什麼的都有,檯球,保齡球,拳擊,高爾夫等等。
而且還是會員制的,每種樣式玩的人不多,所有每個人玩每樣遊戲都很鬆弛。
大學的時候跟傅璟忱出來玩過幾次,但以前去的場所感覺比較嘈雜,這裡相對安靜一點。
禾念安好奇的看周圍:“以前我記得你挺喜歡那種比較吵鬧的環境,現在變運動了?”
“以前是純玩,現在不管做什麼,總帶點目的。”
禾念安從二樓看下去,靜靜聽他們在說什麼。
樓下還是在玩檯球,但玩的間隙有意無意會說到一點圈內的訊息。
花那麼多錢來這玩,也不純是玩,就是有錢人溝通的一個場所。
“走吧,我們今天不帶目的,純玩,你想玩什麼?”
這些運動她都不會,就高爾夫還行,有段時間為了討好一個客戶特意學的。
“高爾夫吧。”
傅璟忱怕她不會,特意給她一套初學者的裝備,她也不挑,在這高爾夫練習場隨便玩玩罷了。
只是禾念安一揮杆,傅璟忱就知道她是專業的。
傅璟忱驚喜的問:“你什麼時候學的?”
他打的時候可能比禾念安多,但他很多時候屬於社交,聊生意的時候順帶打一下,禾念安這一看是專門的培訓過。
“為了討好客戶特意找教練學的。”
一道討厭的聲音從後面響起:“是為了討好客戶,還是為了嫁入豪門?”
禾念安不用回頭就知道後面的人是誰。
秦禕墨拉一下池少東:“說話注意點。”
禾念安杵著高爾夫球杆看池少東:“池總現在還是那麼閒?”
上次傅璟忱擼了他的職位只讓他負責《大禹》專案。
現在《大禹》專案已經不需要什麼開發了,只維持運營就可以。
現在池少東閒到在哪裡能看到他。
傅璟忱面色陰沉的看池少東:“《大禹》的專案太忙了?”
池少東直接吃癟:“沒有。”
“道歉。”
池少東差點炸毛:“你說什麼?”
“跟禾念安道歉。”
池少東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但不敢違抗傅璟忱的話,心不甘情不願的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