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跟劉曼的聊天頁面。
“不是我曝光的,跟我無關,他們有意見找傅璟忱去。”
她不擋這些人的怨氣,她沒有能力同時對抗那麼多人,提傅璟忱也是為了保護自己,這些人敢報復她,但是沒一個人敢動傅璟忱。
其次,她提傅璟忱,也是想讓這些人都恨上傅璟忱,最好他們都狗咬狗。
她知道在網上引起那麼大的輿論反轉,還有學校主動出來道歉。
這樣的事情只有傅璟忱才能做到。
這件事情她應該感動的,畢竟沉冤得雪後,她終於可以恢復正常的生活。
但傷害是傅璟忱開始的,就好像她被家暴了,男人瘋狂的道歉,帶她去醫院治病,給她買最好的營養品。
所有人都說,你看,他都道歉了,他都認錯了,他還對你那麼好,你怎麼還不原諒他。
她是痊癒了,但當初的痛和傷害她結結實實捱了,傷痕一直在。
如果沒有傅璟忱,她就沒有這些傷痕。
傅璟忱也是知道,這些傷害他參與了,即便他幫她了,他也沒臉讓她感恩他。
這四年的黃謠,在這一刻停止。
但她的人生,從一開始就不必沾染這些東西的啊,她媽媽本可以不帶遺憾的走的。
這些年揹負的枷鎖終於卸下。
她沒有感到輕鬆,反而想哭一場。
只是在方方正正的寫字樓裡,她需要保持體面。
如果沒有這些黃謠,她不會那麼沒有安全感,也不會平白無故忍受那麼多白眼。
她以為聊天記錄結束的時候,劉曼又發一句:“傅璟忱也一直在找你。”
禾念安出神的看這一句話。
她跟劉曼的聊天終止在這個一句話上。
想起她剛跟傅璟忱重逢的時候,傅璟忱的秘書問一句:你就是禾念安?
看來是那個秘書在幫傅璟忱找她。
那時候找她幹什麼,質問?還是報復?還是放不下她?
當年傅璟忱可能有點:()重逢後,傅總他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