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病態的茫然:“發現你不在了,懷疑你的真心,都讓我感覺快不行了……我盡力了。”
邊嘉聽著,心中生起些不妙的感覺,連聲哄他:“下次再有這種情況,我一定先跟你說!”
而徐望西像個無理取鬧的孩童,搖著頭:“沒有下一次,我討厭她。”
“誰?葉辛?”邊嘉捧起他的臉,撥開他眉眼旁的軟發,緊張地開解著他:“是白天我看出她不舒服,出於人情禮貌, 才讓她有事先找我的。”
徐望西撥開她的手,手臂稍一撐,將她壓在身下,中止了她的狡辯:“你關心別人的樣子……真的很討厭。”
……
邊嘉疲憊地躺在床上,真絲的床單被褥皺成一團被壓在身下,身後的人仍環著她,不許她自由活動。
她想不明白怎麼葉辛生個病,他能有這麼大的反應。
難道是他那邊有什麼狀況?
邊嘉想起在醫院聽到的他與旁人隻言片語的對話,什麼老先生急火攻心,莫不是他又和他那個大伯吵架了?
思來想去,她輕聲問:“你還沒解釋,晚上不是去公館嗎,怎麼又在醫院?”
身後人不語,她便費勁地轉過身,想去看徐望西的臉。臥室既沒開燈,也沒關窗簾,月光照得他面板似在發光,整個人看起來純良無害。
他沒有闔眼,只垂著眼皮,出神地想著什麼。
“不說算了。”
邊嘉故意做出賭氣的樣子,使出勁要推開他,他才終於有所反應,止住她作亂的手後,又將她身體轉回去,重新從身後抱住她。
“徐承平犯病了而已。”
他口吻冷淡,像是已從剛才瘋狂的狀態中抽離了。
他用細發蹭蹭她的後背,輕言輕語:“誰也不能從我身邊帶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