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粉絲嘛……”
“還記得要當我粉絲啊！”謝熠在前面哼了一聲，倒真像是有些不開心，“嘴上說著要當我粉絲，結果既不關注我的賬號，也不來偷看我。小騙子。”
“你怎麼知道我沒偷看你？”
“你看了？”尾音不由自主上揚。
“沒有。”
“…………騙子。開除你零號粉籍的身份。”
邊嘉在他背上笑得止不住，精神似乎也有些微好轉，笑了一陣，才低聲重複說：“我不敢看。不敢看的……”
謝熠或許是懂她的意思，沒再追問或言語。
兩人由此陷入沉默，直到走在前面的計墨回過頭說：“馬上就到了。再堅持一下。”
……
終於行至車能通行的馬路上時，邊嘉眼皮沉重地快要徹底闔上。她眯起眼，看到竇時言的庫裡南在他們面前停下。
謝熠把她抱進車裡，對主駕說話時，輕柔的聲音變得清冷而乾脆：“暖氣調高，直接找醫院。”
“哦哦！”竇時言迅速照做，開著車又忍不住多說一嘴：“邊邊怎麼凍成這樣？那個畜生！”
謝熠把她腳上的拖鞋和沾滿冰渣的襪子都脫掉，用卓穎留在車上的毯子，把她的腿和腳都包了起來，又擰開一瓶水給她喝。
“這樣好些嗎？”
邊嘉“嗯”了一聲，瞳孔終於聚焦，問他：“你呢？”
“我啊，我還能再揹著你走十公里。”
她嗤笑一聲：“……吹牛。”
話音剛落，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懷裡的東西沒了，嚇得直起身子：“檔案袋！”
另外三個人都被她的驚乍嚇一跳，計墨反應過來後立刻遞過去：“在我這裡。”
“抱歉，忘記了……”她真是凍迷糊了。
邊嘉不好意思地接過，開啟袋子，看到裡面的紙張都未被打溼，兩個自封袋也在。
她剛要鬆口氣，整個人卻因竇時言的急剎車而撞向前排椅背，袋子裡的東西也滑落出一半。
謝熠顧不上看前方到底發生了什麼，連忙要去扶她，見她著急撿東西，便開啟後排燈光，俯下身替她去撿。
他捏著裝在塑膠袋中那疊照片，先是一怔，隨後眉間愈發陰沉。
“謝熠……”竇時言在前面喊他，“我們被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