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臂下鑽了過去，小跑上樓了：“我去洗澡換衣服了。”
徐望西收回還壓在桌面上的另一隻手，解著溼黏的衣釦，不急不慢地跟在後面：“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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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計墨即將到崗，讓邊嘉對之後的發展有了期待，她第二天醒得很早。
天剛亮她便獨自從臥室下樓，打算在屋內晨練一下，結果發現王姨竟然已經到了，正在為他們的早餐備菜。
邊嘉一時恍惚，覺得彷彿回到中學時期她早起而徐望西還在睡懶覺的日子。她倒了杯檸檬水，坐下與其閒談起來。
“王姨，你現在要兩頭跑，還要做飯，會不會太辛苦了點？”
王姨回頭看了她一眼，笑呵呵地說：“幹得多拿得多嘛，反正我也是閒不住的人。”
邊嘉點點頭，她絲毫不懷疑徐望西出手的闊綽程度。
“而且現在你們都不怎麼回別墅了，那邊除了保養一下院子，維持維持衛生，也沒什麼活兒了。”
“乾媽還是不回去住嗎？”
“只偶爾回了。”
邊嘉有些意外，她以為徐父去世後，趙芸不必再跟著四處跑，會回別墅長住的。那她現在住哪裡？是自己在外面有房子嗎……
她思索著，而王姨繼續道：“唉，別墅那邊現在只剩我和廚師在了，平時冷清得很。有時候還挺懷念你和望西還在上學的日子，屋裡多熱鬧。”
邊嘉淺笑著抿了口水，沒有接話。
結婚後，她並沒回過別墅，看來許多曾經熟悉的傭人與阿姨都見不到了。她心中泛起些許漣漪，很快又平靜。
邊嘉放下水杯，起身前，目光又掃到一旁的魚缸，一條小魚在遊，而另一條則躲在海草下睡覺。
她問：“王姨，我記得之前有好幾條小魚呢，現在怎麼只剩兩條了？其他的難道都沒活下來嗎？”
王姨聞言，轉頭看了一眼自己悉心照料的小魚，說：“哪能啊，我可寶貝它們了，仔細照顧著呢。是望西讓分缸分走了。”
“為什麼？生小小魚了？”
“不是，望西說這兩隻關係好，就留它們倆在這個缸裡就行。其他挪回別墅養了。”
邊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