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
走了兩步又補充道:“我也需要。”
邊嘉茫然地看著張醫生走進來,又將房間角落的儀器推至床邊,取下一個面罩扣在她的臉上。
她想掙扎,但幾秒後身子便軟了下去。
張醫生聲音平淡而冷漠:“夫人放心,無害的,安心休息片刻吧。”
……
她又做夢了。
夢到年幼的徐望西站在家門口哭,她剛要上前,姐姐卻突然從身後的樓梯上出現,喊住了她。
“童童,你來,我帶你去買雪糕吃。”
……
邊嘉睜開眼時,天已經黑了。
房間的窗簾沒有拉上,躺著就能看到外面深藍色的夜空和墨色的樹影。
遲鈍許久的心跳,重新激烈起來,她猛地起身,被子從身上滑落,嘩啦嘩啦的鏈條聲跟著傳過來。
手銬已被換成了帶著金屬鏈的鐐銬,大概是“體貼”她,給她更大的活動空間。
她睡了多久?是一個白天,還是多久?
計墨他們為什麼還沒找到她?
邊嘉看向被置於牆角的她穿來的皮靴,又皺著眉望向房間一角的攝像頭。
最近一個月以來,她把家裡的冬鞋都穿了個遍,一到工作室就開始進行改造,把鞋墊撕開,在裡面塞追蹤器。
明明徐望西這次幫她選的皮靴裡也有的。但現在在攝像頭下,也不好直接拆開確認。
邊嘉坐在床上,思考著是要自己開始想別的辦法, 還是再等等葉辛他們。
她若長時間失聯,他們一定會有所行動的,再不濟也會替她報警吧。
正想著,門口處突然傳來三聲有節奏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