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廳這邊,秦文祿和黑芭樂眾管理人員都在他們的指定座位坐好了。
墨雋寒則在正廳中央負手而立著。
此時最上方的秦文祿帶著和善的面容開口對著墨雋寒道:
“林公子為人甚是爽快呢,我原以為你會軟磨硬泡的還要再考慮幾天,沒想到昨天湯二當家的去找你,今天你就來了。
不錯不錯,不愧是我為數不多欣賞的人。”
在這之前,凡是犯事後主動來到黑芭樂並且是有能力,有才能的人,秦文祿都要晾他們幾天才對他們提出加入黑芭樂管理層的提議。
更別說秦文祿主動來找墨雋寒加入管理層了,這都簡直不在一個水平上面。
墨雋寒聞言,背在身後的手摩挲了下,隨即嘴角微微上揚的回道:
“秦家主謬讚了,但我想,我可當不起你欣賞的人之一。
對於昨天湯副管事的提議,或許對現在正處在這裡的我來說,確實是很不錯的選擇。
因為不論處在何處,誰不想有官做,不受別人的管轄呢,對吧!”
秦文祿聽完墨雋寒的話後,先是不喜他的第一句當不起的話,再在聽著他後面的話面上的神色才轉不安逸為安逸道:
“哈哈哈哈哈,是呀,是這個道理啊,來我黑芭樂我還給你一個高職位當,這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林公子你的考慮結果是……?”
墨雋寒冷冽的眸子看著上方秦文祿的那張興奮,且不容任何人打破他說一不二執拗的面龐,隨即冷笑著給了他一個出乎意料的回答:
“秦家主,對於你們的邀請,我的回答就是,我、不、願、意!”
秦文祿以及此時在正廳中的眾人,皆在聽到墨雋寒嘴裡蹦出的,在他們心裡感到意料外的回答後,都齊刷刷的看向那個負手而立,滿身散發著強者氣息的男人。
秦文祿便皺著眉頭,帶著有些生氣和疑惑的語氣直視著墨雋寒道:
“什麼!你不願意?林公子你不是在開什麼玩笑吧!大家都是成年人,這個玩笑可一點也不好笑啊!”
在秦文祿下方的湯營寶在聽到墨雋寒的回答後,比秦文祿都急眼,面上的怒氣直衝衝的冒出來。
一個時時刻刻在大家面前表現的清秀儒雅的湯營寶,此時內心卻在想著:
這人簡直是在找死!聰明的人一旦被聰明誤了,那就只能淪為棄子!
以為自己有些頭腦就敢拿來傲,在我的掌控範圍內,你答不答應都只能是我計劃中的傀儡,誰也逃脫不了我的掌控!
當然,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墨雋寒,誰都不知道湯營寶清秀外表下竟然隱藏著這陰暗的一面。
對於在正廳中常年依靠秦文祿面色行事的多人,在見此情景後,隨即拉踩墨雋寒道:
“什麼人呀,就會裝清高,都在我們黑芭樂這裡了,你還不願意~,真是搞笑呦!”
“就是,就是~”
“原本看著行為舉止還文質彬彬的,沒想到還是個傲的不行的主,我看呀,將他安排到島後山守豬圈還差不多!”
“哈哈哈哈哈,吉兄這主意好!”
就這樣,在墨雋寒說出拒絕秦文祿的話後,大廳中的眾人鋪天蓋地的嘲諷隨即席捲而來。
還是負手而立的墨雋寒,此時看著有些慍怒的秦文祿,和那幾個隨風而倒的牆頭草,隨即帶著不怒反笑還有些冷冽的面龐開口道:
“黃吉,原櫻嶼大陸南邊一賣布匹的商販,因一日與妻子劉氏發生矛盾,失手將妻子殺害,為逃罪責而投奔於黑芭樂,現今為黑芭樂管事已有三年之久。”
“趙展,原櫻嶼大陸南邊一酒店老闆,因與客人起衝突,故意於半夜殺害客人一家三口於客房,後逃到黑芭樂,現今為黑芭樂管事已有四年之久。”
“………………………”
墨雋寒看著剛才出口拉踩落井下石自己的幾人,帶著少有的威嚴,一一當著他們的面清晰且準確的說出了他們的名字和身份,以及所犯下的事。
那幾人,在聽到墨雋寒對著自己說出的話後,都心跳加速著,不明所以的他們處在法外之地的黑芭樂這麼多年,雖然早已不在乎自己所犯下的事,但在看到墨雋寒蹦出的威嚴後,心虛這個感覺都莫名的從他們心臟處爬了出來。
墨雋寒帶著威嚴的氣勢一一掃過他們那一張張心虛的面龐後,隨即又將視線轉向了秦文祿那裡。
看著秦文祿那張緊緊皺著眉頭的臉,墨雋寒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