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楚岍汐尋著聲音就一路往大堂那邊的方向走去。
走過去她剛好站在偏堂邊,一眼望去大堂裡似乎正在審案。
只見地下跪著幾人,他們最前方坐在案桌前的一位身穿官服的大人出口道:
“黃麗,你們一家之前同吳鐵有過矛盾,經我的手下調查確實屬實,但…,你們的這一面之詞和並沒有升級的矛盾不能就肯定是他,殺害了你的丈夫。”
這時楚岍汐往前探了探腦袋就聽見跪在那地下的婦人黃麗大聲不甘的開口回道:
“怎麼就不肯定了啊大人!
他吳鐵是養蛇的,我丈夫腿上的傷口就是蛇咬的啊。
一定就是他,之前因為我們兩家的田挨在一起,我婆婆摘了他家一個瓜,他氣不過就來找我婆婆理論。
我們又沒說不還給他,他就對著我婆婆出手,作為兒子怎麼可能讓母親有捱打的說法呀,我們這才還他吳鐵的手。
他絕對是氣不過就故意放他養的蛇來咬我丈夫的。
大人你好好審審他吳鐵吧,給他上點刑他就交代了。”
黃麗的話一說完,同樣跪在她旁邊的一個老婦人也哭著開口道:
“是啊大人,我全家可就指望著我兒子做些農活賣點菜錢養家餬口啊!
你看這算什麼事啊,我的老天爺啊!
我兒子好好的就被蛇咬了,還摔了一身傷不說,留下我們倆婆媳來還怎麼活呦!
大人!
你一定要為我們一家做主啊!”
這時案桌前的那名大人看著跪坐在地下的兩婆媳沉著聲音道:
“黃麗,王華!
本官自會調查清楚陳發的死因還你們一家真相的。
既然你們的口供都指向吳鐵,那現在就將他帶上來審問審問,為了嚴謹起見,你們兩個就先退下去等待傳喚吧。”
這時在大人的口令下,跪在地上的黃麗和王華就相互攙扶著起了身,跟著一名官兵往待審室去了。
這時在偏堂的楚岍汐看著這眼前的一幕心裡不禁思考了起來。
與此同時,在楚岍汐對面的另一個偏堂中,一位身穿黑色極簡便服,但衣料卻華而有實的,正端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在看完大堂中的這一幕時,心裡也泛起了絲絲的疑慮。
隨後他對著站在一旁的侍衛說道:
“林仵作那邊弄的怎麼樣了?”
那位侍衛一聽立馬回道:
“回大人,林仵作已經驗屍完畢,屍檢報告也已移交副縣丞了。”
聞言那名男子寬心的點了點頭就拿起一旁桌上的茶水喝了起來。
這時,大堂這邊一位身穿粗布衣,長相黝黑的男子被縣衙裡的官兵帶上了大堂這裡來。
那男子從進到大堂裡後,就沒有表現出過多的不安,面上多的只是生氣不服和慍怒。
隨後只見他在官兵特殊的指引下,才不情不願的跪了下來,然後帶著不安逸的心情開口道:
“大人這是做什麼!
到底還要我說多少遍啊?
陳發不是我殺的,我吳鐵還沒有到因為一個瓜就去害人的地步!”
聽著吳鐵的話,那位副縣丞沒有過多的表情,似乎已經習慣了每一個被帶到大堂這裡來的嫌疑物件這般的說辭。
隨後副縣丞拍了一下案桌,哐鐺一聲後,整個大廳頓時都安靜了下來!
副縣丞帶著嚴肅的模樣看著堂下的吳鐵,隨後在副縣丞的示意下,他一旁的官員就開口說道:
“吳鐵,柺錄村居民,為謀生計家中養有不同品種蛇類十窩有餘。
且在三個月前曾與同村陳發一家發生吵架毆打事件。
原因已查為陳發母親在吳鐵菜園裡偷摘了一條冬瓜,在未告知未歸還的情況下,還慫恿鄰居也去偷摘。
在吳鐵知道此事後,當即便前去找王華理論,雙方各不退讓,從而導致事情一發不可收拾,在後面王華的兒子陳發也加入了進來,兩人便大打出手。
最後在周圍鄰居的勸說下這件事情才不了了之。”
這名官員說完後,在最上面的副縣丞才直直的盯著吳鐵說道:
“吳鐵!
以上的調查情況,你…,認不認?”
這時跪在地上仍然不服的吳鐵帶著不屑的開口道:
“認啊,怎麼不認呢!
這件事但凡是個人都看得出來是陳發他們一家的錯,反而我才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