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的時候,牢弟換了身衣服走了下來。
坐在桌前的他,此時有些扭捏不敢大幅度的動,生怕露出什麼。
“你這是在幹嘛?”
“怎麼還換了一身衣服,我咋不知道你還有這身衣服。”
張子怡在一旁。注意到牢弟後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今天話這麼少,還這麼安靜,不對勁啊。
牢弟聽後緊張的縮了縮脖子,隨後裝作有些睏意的說道:“嗯...昨晚沒有睡好。”
“沒事吃飯吧。”
“奧。”
張子怡眯著眼,總覺得怪怪的。
而牢弟則是正在心中不斷的罵著瘋尤金。
這小子太特麼變態了,給他咬的那麼深,這牙印得多久才能消失啊。
害得他找克烈要了一身高頸衛衣,不然剛才肯定暴露了。
他這個樣子,雖然在張子怡等女生看來怪怪的,但在許繁幾人看來早已開始憋笑了。
就在半個小時前...
許繁正準備下樓做飯來著,剛開門就看到了正準備敲門的牢弟。
“你咋起這麼早...不對,你脖子上哪來的牙印!?”
突然定睛一看,就注意到了牢弟脖子上的牙印子。
聞言,牢弟趕忙捂住自己的脖子尷尬道:“快,克烈呢,有沒有高頸的衣服。”
說著,將許繁扒拉到一邊跑了進去。
這事不能不急啊,一會等女生出來後,張子怡看到後不得殺了他。
其他女生看到不知道會怎麼想呢。
剛進去,就連克烈都大笑了出來。
“不是啊,你們昨晚幹什麼了,這麼激情?”
“閉嘴,快給我找身衣服。”
“哈哈哈哈。”
“你還笑!!!”
“... ...”
飯菜很香,尤其是大包子更是誘人。
幾個人沒人都拿著包子就著菜在吃,就連女生都吃了兩個包子。
“克烈,今天幫你收拾收拾吧。”
“你這房子還真大,只靠你倆收拾不知道要到啥時候了。”
飯後,許繁閒來無事的提議。
讓克烈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最後想了想甜甜和他,還是應道:“謝謝啊。”
於是,就在休息了半個小時後幾人動了起來。
規劃中,本來是男女搭配來乾的,畢竟誰都想跟彼此物件待著。
但牢弟這小子卻說什麼都要跟瘋尤金一塊幹,而瘋尤金也是緊張的點頭答應。
不答應不行啊,如果讓貝詩筠知道了,他也沒臉了啊。
房間內,張子怡有些怪怪的對貝詩筠說道:“我怎麼覺得他有點怪怪的啊。”
“還別說,我也覺得他怪怪的。”
“今天這是怎麼了,小牛牛竟然不想跟我在一起。”
“不知道啊,要不咱們去偷偷看看?”
“行,必須要知道這倆人幹嘛了。”
兩女討論著,瘋尤金和牢弟也在忙著。
而忙的不是打掃房間,是化妝。
對,就是瘋尤金此時正拿著一包張子怡的化妝品在給牢弟脖子上弄。
“不是,你輕點,疼啊~”
“你忍忍,馬上就過去了。”
“不是,你行不行啊,別到時候還出血了。”
“不可能,我經常乾的,不可能出血你相信我。”
“真假?你還經常幹?”
“廢話,我經常在貝詩筠臉上嘗試,肯定可以的。”
“... ...”
門外,兩女聽著屋裡的對話此時都呆在了原地,一動不動就好似雕像一般。
半晌。
“砰~”
“肖家樂!騷牛!你倆在幹什麼!!!”
(牢弟在本小說真名,之前提過但不經常說。)
“小牛牛,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門被一腳踢開,嚇得瘋尤金手一抖,手上的粉底撒了滿地都是。
而牢弟更是嚇得沒坐穩,從椅子上摔在了地上。
此刻,兩人腦中紛紛出現五個大字。
不好!完蛋了!
這一聲,不僅給兩人嚇到,就連樓下的許繁和克烈兩人都嚇了一跳。
“臥槽,地震了?”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