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太遠了容易脫離他的掌控範圍。
所以一來二去，付臨川最好的處境就是站在辦公桌前。
單手插著兜，然後皺著眉，冰冷又有些無語地盯著眼前隨意的女人。
像個等待著老闆改方案的小員工。
尤其是花月照說的那句話……
更**像了。
“說。”
花月照一手枕著下巴，一手在椅子把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著。
“第一，現在的喪屍進化到四五級，已經有了一定的思考和智商 ，你怎麼保證它們進化等級越高之後，不會等同或者超過人類的智商呢？”
付臨川道：“所以要你做控制器。”
花月照道：“我只是個醫藥學博士，頂多做一些精神類的控制藥物，但萬一人家的喪屍病毒直接以毒攻毒，不起作用怎麼辦？”
“這不用你操心，在‘請’你之前，我們還請了其他的博士、專家……如果你們相互配合，這根本不是問題。”
喲，花月照眼睛又亮了。
還有其他的博士和專家啊。
“還有一個問題。”
她道：“喪屍只吃人肉啊……後續如果真的讓喪屍統一了世界，沒有人類來餵養怎麼辦？你自己也要變成喪屍麼？”
“首先，喪屍不會餓死，它們的攝入小，這是使用它們的最大原因。”付臨川道，“其次……”
“當一個東西失去價值後，它只有兩條路。”
“一、徹底消失。”
“二、想辦法找到自己新的價值，繼續為人所用。”
“如何在這個世道生存下去，不是獵人該考慮的事。而是獵物該思考的事情。”
“好好好。”
花月照象徵性地給他鼓了鼓掌，心道這惡人聯盟還真是有思想。
什麼壓榨勞動力、卸磨殺驢……資本家那套給他們玩得明明白白的。
相比較下來，花月照真覺得自己簡直太人美心善了。
自己聯盟裡的那群人，簡直活在天堂。
“你的方案我大概瞭解了，行了，我考慮考慮吧，你也別閒著，回去改改細節再給我列印一份過來。”
付臨川：“？”
他這個人雖然表面斯文，但真沒什麼耐心。
之前那些抓來的人，還暫未答應條件的，現在都在地牢關著呢。
眼前這個女人不僅大搖大擺地坐在他的工位上，還一副領導的樣子使喚他。
他一時間都有些氣笑了。
“那白博士什麼時候能給我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