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會他的調侃,而是把自己的衛星通訊器拋了過去。
“紀隊長,再留個電話給我唄?”
紀封單手接住,傘兵在背後道:“小老大,你要老紀電話幹啥,你不會真看上他了吧。”
“那你要不要我的啊,我的也可以給你啊。”
花月照道:“你要留就留唄。”
反正是薅羊毛。
她又不介意多個奴隸。
“呵。”紀封笑了下,修長又粗糲的手指在上面按下了自己的號碼,然後把電話又拋了回去。
“聯絡這個號就可以了,以後有需要幫忙的可以叫我們一起。”
“嗯嗯嗯。”
花月照接過電話後頭也沒抬,朝對方揮了揮手,頭也不回道:“走了。”
葉英和陳赴陽朝他們打了聲招呼,也跟了上去。
“哎馬,這姑娘,老瀟灑了。”傘兵嘖嘖稱奇,看向紀封的眼神彷彿在看什麼怪物。
“你們說,老紀今天是不是不對勁。”
衛生員道:“都給人小姑娘留電話了,可不不對勁麼。”
“膚淺,你們只能看到這麼膚淺的表象。”
傘兵搖了搖手指頭:“作為最瞭解老紀的人,我發現啊,他從剛才人小姑娘一過來的時候,就一直盯著人家看,眼睛都沒眨一下。”
傘兵指著紀封的眼睛道:“哎哎哎!你們看,現在還在看呢!哥們兒,人家都走了!你望夫石啊!”
紀封的眼前出現了一隻晃動的手,這才緩緩轉過頭來,朝對方挑了挑眉:“你最瞭解我?”
“那可不。”傘兵驕傲道,“每次戰場上,你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你想幹嘛,你一挑眉我就知道你想讓我狙誰,可不瞭解你嗎。”
“是嗎。”紀封大臂一攔,勾住了傘兵的胳膊,“那你看看,我現在的眼神想幹嘛。”
傘兵看向他的眼睛,雖然眼尾帶笑,卻暗藏著一股殺氣。
“嗯……那什麼……”
傘兵掙脫了他的束縛立馬跑開:“衛生員我這兒傷口是不是又裂開了,你快來幫我看一下!”
衛生員幸災樂禍:“傻瓜山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