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劃了劃痕的結界,彷彿一個小孩一直在劃他們家玻璃,有些莫名其妙:“你在這兒砍了半天,砍啥呢?”
“想進來?你直接和張鈺臨說一聲就可以了嘛。”
花月照道:“不是的,這個結界很強,所以我拿來試刀。”
“試刀?”
竇焉回想起剛才在二樓窗臺看到的那番場景。
恍然大悟。
“哦~”
“在練武是吧?”
“我以為小孩劃玻璃呢。”
“……”花月照抱著手臂,癟著嘴看他。
竇焉哈哈大笑:“好好好,我說錯話了。”
“我給你道歉行不?”
“不行。”花月照勾起了一抹壞笑,“不原諒你,除非……”
“除非什麼?”
“你來當我陪練。”
“喲。”
竇焉眼前一亮:“你別說,這還挺有意思的,比陪那傢伙下棋有意思。”
“不過在這個空間裡,我的武力全部恢復了,如果要打,還是得去外面,勢均力敵,我也不用收著力氣。”
“陪我下棋沒意思?”
竇焉剛剛說完,身後就傳來一個冷冽的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