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多,但是能夠感受到。
屠風子見狀,不禁大為震撼,他可以確定的是五年前的沈渝塵是絕對沒有這等能力的,看來這幾年沈渝塵依舊是在不斷進步,而他卻是在一直原地踏步。
“南域女帝,真是功參造化的強者啊!”
一個念頭出現在所有人心中。
“好,本王賣你這個面子。但是我希望女帝能夠信守承諾。”明面上,屠風子當然不會有什麼表現,但他瞳孔因為震驚而收縮的那一剎那卻被沈渝塵捕捉到了。
“多謝域主寬宏大量了,那麼這些人,我便帶走了。”沈渝塵不動聲色得道。
“便人你所為吧。”屠風子擺手道,隨後他便消失在了原地,而妖域眾人也是緩緩向後退去。
“走吧,本帝有些事情需要你們告訴我。”沈渝塵轉頭看著他們淡淡得道。
此時的南域剩餘之人卻是一臉劫後餘生之色,當他們看到一直在後方旁觀的屠風子,他們知道,若是今日女帝不來,他們必然是十死無生。屠風子是誰,那可是在整個聖域有名的強者啊,毫不誇張得說,除了神秘的邪族,在這三域,他的實力肯定是可以排進前五的。
“是,女帝。”剩下的三四人紛紛抱拳拱手道。
沈渝塵看了一眼滿是南域戰士屍體的雪原,深深得嘆了一口氣,而後雪花再度下了起來,將他們的屍體埋葬了起來。做完這些,沈渝塵一揮手,他們五人便出現在了沈渝塵的隱居之所,這是空間移位,至少要實力達到聖境才可施展。
“坐下吧,你們傷得很重,我為你等調一味藥劑,調理好了再說。”沈渝塵示意他們坐在茶桌上,而後走進來那一間小木屋裡面。
四人坐了下來,當他們看到一旁的小秋千,不禁都是面面相覷了起來。
不多時,沈渝塵從木屋中走了出來,手上有一個小托盤,托盤上有四杯液體。
“喝下就好。”
沈渝塵將托盤放在了桌子上,看著他們喝了下去。
頓時,四人身上的傷居然就在這一瞬間好了,最令他們震驚的是,那些內傷也在緩緩癒合,按他們估計半日便可以完全痊癒。
“多謝女帝。”四人同時感激得道。
“現在,我需要知道一些事情,知道南域這些年發生的事情。你們誰給我講講吧。”沈渝塵輕聲道,此時她的聲音中沒有了先前的冰冷也並不顯得威儀,倒像是普普通通得談話一般。
四人思索了一會,而後一人緩緩開口道
“女帝,從你歸隱開始這五年中,南域一直在對外征戰,不過收效甚微,除此以外烈域主也廢除了您當年定下的很多法則,包括您當初提拔的很多人都已經被逐出了南域核心權利區。”
“嗯,一代君主一代臣,這我並不覺得奇怪,只是我需要知道,對外征戰,且收效甚微,是什麼意思?”沈渝塵話到最後,眼中已經有了冰冷之色。
“前年,攻打魔族邊域魔葉城,打了一年,南域戰死許多強者,沒有攻下。而後轉戰妖域與南域西部交接處的凌苳,依舊是久攻不下,這兩次戰役便是三年。烈域主,還橫徵暴斂,使得南域民不聊生。此外,他還在排擠承歡殿,南辭殿主已經對烈域主失望,索性帶領承歡殿弟子退隱。”
“橫徵暴斂,民不聊生?”沈渝塵喃喃道。
“行,我知道了。我送你們走吧。”沈渝塵雖然憤怒,但是她明白,此事關係重大,她覺得自己去考證,並不會聽信這些人的一面之詞。
“女帝,我等代南域所有民眾懇請您,早日出山啊,南域,不能交給烈姬域主了啊,今年來南域之中已經出現了不少獨立勢力,但烈域主卻視若無睹,一心想著一統聖域。”四人忽然同時跪了下來,聲音哽咽得道。
看著他們眼中的眼淚,沈渝塵忽然明白了什麼,她上前將四人扶起,什麼都沒說,只是拍了拍他們的肩。
“放心吧,你們想辦法叫烈姬來這裡見我,就告訴他邊域便好,他能找到我的。”
這是他們最後聽到的話,而後他們居然便已經出現在了方才的雪原,只不過已經不在戰場上,而是在邊域上。四人攤開手,手中都是多了一枚翠綠的丹藥,不用去感受,他們便可以知道,這枚丹藥的價值。
青山如黛,綠水悠悠。沈渝塵身著素白長裙,長髮輕挽,眉目間透著幾分清冷,幾分脫俗。她靜靜地坐在山前,彷彿在傾聽著山的呼吸,感受著風的輕撫。
“你來了,烈姬。”沈渝塵淡淡得道。
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