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架在上空一直盤旋著的直升機被一道黑影襲擊墜落,飛機上傳來短短的一聲慘叫還有某人利用鉤鎖抓住大廈迫降的身影。
“嘖,跟著和修政的飛行員倒大黴了。”李介無語的看著為了獲得功績,但是讓直升機駕駛員帶著自己出工不出力的在一旁晃悠結果一上來就被芳村艾特的赫者形態肘了下來。
吐槽完之後李介慵懶地斜靠在一旁,眼神略顯空洞地望著不遠處正在激烈交鋒的金木研與芳村艾特二人。他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場戰鬥,不得不承認,就眼前所見而言,芳村艾特此刻展現出的實力實在令人費解。以她真正的水準,絕不可能僅僅如此而已。
李介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場上正在激烈交鋒的兩人——芳村艾特和金木研。他憑藉著自己多年來在戰鬥中的敏銳直覺,迅速捕捉到了芳村艾特的她似乎有意在對金木研手下留情,這在原劇裡也有體現,不過李介沒那麼多時間看她繼續演戲。
“趕緊走吧!艾特,沒必要繼續玩下去了。”
聽到李介的吼聲後,芳村艾特竟然出乎意料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並很給面子地拋下了她那堅硬的赫者外殼,轉身瀟灑地離去。只留下一臉茫然的金木研站在原地,望著芳村艾特遠去的背影發呆。
這時,金木研緩緩轉過頭來,看向一旁滿臉怒容的李介。他臉上的表情顯得極為複雜,既有迷茫,又有一絲釋然,更多的則是堅定不移的決心。剛剛與芳村艾特那場驚心動魄的激戰,以及長久以來承受的巨大壓力,使得金木研身心俱疲。尤其是那種感覺自己一直被人當作計劃飼養的家禽般擺佈的無力感,更是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然而,正是在這樣極端艱難的處境下,金木研成功地突破了自我束縛,找回了曾經失去的全部記憶。那些被深埋在心底的往事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他重新認識並接納了那個曾經真實的自己。此刻,金木研的眼神之中閃爍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光芒,其中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和堅毅。
和劇中的金木研不同,現在的金木研知道李介和有馬貴將的計劃,也相信這個計劃,所以李介的計劃容易執行了不少。
“喂!那邊那位小哥,趕緊抓住這寶貴的時機逃跑吧!要知道,趁現在其他那些人還沒追上來呢。”李介一邊大聲呼喊著,一邊快步走向那片廢墟旁。他的目光落在了正無力地癱坐著的月山習身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只見月山習那張原本白皙的面龐此刻竟如同一張白紙般毫無血色,額頭上更是不斷有豆大的汗珠滾滾滑落而下,每一顆汗珠都像是在訴說著他剛剛所經歷過的那場驚心動魄、險象環生的生死搏鬥。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那喘息聲猶如破舊風箱發出的聲響一般,粗重而又急促。
此時的月山習身體綿軟無力地倚靠在一塊殘垣斷壁之上,彷彿全身的骨頭都已經被抽離出去,就連想要重新站起身來這樣簡單的動作對他而言都變成了一種奢望,他所有的力量好像都在剛才的戰鬥中消耗殆盡了。
"我我不能跑" 月山習用微弱得幾乎難以聽清的聲音喃喃自語道。
就在這時,一旁的李介突然開口說道:"你父親在下面等你我的意思是你的父親被黑山羊救出來了。"
聽到這話,月山習猛地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置信和驚喜交加的神色,但由於身體太過虛弱,他只能有些艱難地從喉嚨裡擠出一句:"納尼?"還未等他再說些什麼,李介便迅速提起他,然後巧妙地控制好了手上的力道,將他像扔沙包一樣準確無誤地扔到了旁邊一座相對安全的隔壁大廈之中。
"走你!"隨著李介的一聲輕喝,月山習的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後穩穩地落在了目標地點。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之後,李介緩緩轉過頭來,目光如炬地望向金木研所在的方向解除了變身,席地而坐。
稍稍歇息片刻後,李介抬起右手,伸出一根手指,遙遙指向不遠處那堆芳村艾特遺留下來的赫者外殼,臉上表情十分平靜,但眼神卻異常堅定。他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對金木研說道:“去吧,去吃掉那些東西,相信我,它們對你肯定大有益處!”
金木研聽到李介的話,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情緒波動,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作為回應。然後,只見他縱身一躍,身姿矯健地跳到那個巨大無比的赫者外殼之上,張開嘴巴便開始瘋狂地啃噬起來。一時間,只聽得“嘎吱嘎吱”的咀嚼聲響徹整個樓頂。
就在此時,宇井郡帶領著庫因克斯班以及平子班的其他成員也匆匆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