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分寸的,對我來說有沒有答案都一樣的!”
陳嬰論離開後,憑著之前逃跑時微弱的記憶找了許久,終於找到一個比較像的視窗,走到大門口敲了敲門,然而他敲了幾次都沒人回應,門反而被敲開,見狀,連忙將門關上轉身離開,他可不認為照顧龍玉書的地方會不關門。
陳嬰論剛走幾步,便本能地察覺到危險,連忙轉身後躍,施展靈道術—借土!
一連二十道石柱出現,只見一人持刀劈來,直破十道石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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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陳嬰論急忙施展蔓束靈道術,十數根藤蔓纏住那人的腿,終於拉停在十五道石柱,陳嬰論趁機再次後躍,控制石柱托起自己,連線處自動斷裂,飛到空中。
那人一刀破開石柱,再一刀斬斷藤蔓,一個翻身站在大門前,他一個渾厚沙啞的聲音傳出:“能控制土地和樹木,你便是辛筏的弟子陳嬰論?”
陳嬰論打量了一番那人:“聲音渾厚,手持巨刀,身著重鎧,再排除裡面一位重傷的,你是城主冉靖程!”
那人聞言,大刀一揮,卻什麼事都未發生。
陳嬰論皺了皺眉,甚是不解,那人面前直到陳嬰論石柱下的地面忽然炸開,形成一道深壑,幸得他提前飛起,沒被捲入。
“我是城軍司總司王柔!把地面收拾一下便進來吧。”言罷,將巨刀收回空間戒,隨即轉身走進院子坐了下來。
陳嬰論問道:“當真?”
那人回答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王柔!”
見此,陳嬰論使用借土靈道術將深壑恢復,隨後飛進房子,卻與自稱王柔之人保持著距離。
王柔看著不遠處的陳嬰論,甚是困惑:“不是說辛筏與洛輕依一起來嗎?他們沒到,你一人怎麼來的?”
陳嬰論答道:“他們駕馬車慢一些,我自己憑記憶尋來的!”
重甲的王柔忽然大笑起來,把陳嬰論嚇一跳:“我倒是忘了你從這翻窗離開的事了。”
陳嬰論聽這渾厚沙啞的聲音,甚是困惑,問道:“那個總司,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你說!”
“您這聲音是怎麼回事?”
“這個啊,當年我在禁忌之森獵殺妖獸之時,不小心被傷到脖子與左臉,傷拖太久,所以即便外貌治好了,但聲音卻恢復不了,但這樣反而更符合我總司身份,穿上重鎧很是威嚴,對不對?”言罷,王柔再次大笑起來。
那笑聲令陳嬰論有些忍俊不禁:“我可算知道您被外人傳成男子的緣故了。”
王柔聞言反應過來:“哦?你竟知曉我是女子,難怪方才沒有猜出我叫王柔。”
陳嬰論有些尷尬地撓撓頭:“我也是最近才知!”
王柔倒是不在意自己的真實性別洩露:“是辛筏還是洛輕依告知你的?”
陳嬰論支支吾吾道:“這個是您妹妹王欣告訴我的!”
“哦?你還認識我妹妹啊!”
雖然王柔聲音沙啞,但陳嬰論還是聽出了冷意,連忙解釋道:“我的傷便是王欣醫治的!”
王柔笑道:“原來如此,我妹妹的醫術是很好的,就是你那師父才會去懷疑。”
陳嬰論聞言無奈地笑了笑,他是真猜不透王柔,身著重鎧看不到神情,喉嚨受傷沙啞,令聲音失去多數感情,二人又剛見面,實在不知該說些什麼。
見陳嬰論不出聲,王柔也不知要說些什麼,房子瀰漫著尷尬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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