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欣與陳嬰論的早膳送過來了。
龍玉書微微一笑,說道:“可以理解,大婚之夜嘛,當年我與清涵母親也折騰到很晚!”
王欣聞言臉有些紅,咳嗽一聲,提醒道:“龍玉書大人,請您注意一下言辭,我還在呢!”
龍玉書愣了一下,隨即笑道:“你總要經歷的,況且你們也快了吧!昨日說改瑞獸我就有所猜測了,你們是計劃把龍鳳放在自己大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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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欣震驚,剛準備說些什麼,陳嬰論忽然抓住自己的手,只見他清了清嗓子,說道:“院長說的是師父身為新郎,收拾大院殘局折騰了很久吧!”
龍玉書瞬間明白陳嬰論的意思,微微一笑,開口道:“我說的正是這個啊!每個大婚之人都得經歷!”
過了片刻,兩位下人將龍家父子的早膳端了過來,而王欣前不久讓秋意通知廚房做碗醒酒湯一併在此,隨即四人開始用膳。
陳嬰論實在頭疼,隨便對付了兩口,喝過醒酒湯後便與王欣回到小院。
“父親,我們似乎忘了與嬰論講那件事了!”龍清涵慢悠悠地吃完早膳後才想起要提醒眾人
龍玉書吃完最後一口,緩緩說道:“罷了,反正如今在辛府也不會有危險,況且他已經夠難受的了,待你辛伯父醒了,陳嬰論頭不疼再說吧。”
龍清涵點了點頭,隨即扶著龍玉書去大院曬太陽,又吩咐家丁將小院裡的鐵槓搬了出來,讓他可以鍛鍊。
臨近午時,辛筏與洛輕依洗漱好從房間出現,二人牽著手在府內逛了逛便前去膳廳,隨即讓下人通知他們前來。
“弟子見過師父師孃!”
“辛筏大人,輕依姐!”
陳嬰論與王欣得到下人的告知,很快就來到膳廳,先向兩人問好,然後坐了下來。
“你的頭還疼嗎?”辛筏關心道,陳嬰論昨夜可是替他把酒都擋了。
“有王欣照顧,已經不怎麼疼了。”說完,陳嬰論看了一眼身旁的王欣。
王欣偷偷看了看辛筏:“我有個問題昨日便想問了,辛筏大人,您今年貴庚?”
洛輕依笑了笑,將辛筏的臉拉了過來,語氣裡滿是歡喜:“辛筏今年四十五歲了,把臉收拾乾淨是不是看不出來。”
王欣一臉震驚,點了點頭,此時的辛筏看上去也就比二十九歲的洛輕依大上幾歲罷了。
陳嬰論坐著默不作聲,雖然辛筏收拾乾淨樣貌與從前有幾分相似,但他知道辛筏不僅用了假名字,樣貌也是經過改變的,至於原因嘛,他大概也能猜到。
看著洛輕依與王欣對辛筏的樣貌有說有笑的,陳嬰論嘆了口氣,將辛筏叫到一旁。
只見陳嬰論佈下陣法後,兩人密聊了幾句,辛筏的面色逐漸難看,眉頭緊鎖,後面像是還發生了爭吵,洛輕依與王欣雖聽不到,卻是看得到,對此很是著急,她們印象裡的辛筏師徒還從未發生過爭吵。
片刻之後,雙方情緒冷靜了許多,陳嬰論解除陣法,洛輕依與王欣立即迎了上來,可二人都沉默著回到座位。
洛輕依與王欣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也就沒有出聲,默默地陪著,膳廳的氣氛逐漸有些壓抑。
陳嬰論率先開口打破壓抑的氛圍:“師父有話要對師孃說!”
辛筏瞪大雙眼盯著陳嬰論,心想你挖這麼大的坑給為師啊!而陳嬰論卻是躲避著他的目光。
“什麼?”洛輕依不解。
辛筏有些為難了,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話。
“師父,快說啊!”陳嬰論再次說道,然後再次扭過頭躲避辛筏的視線。
王欣雙手抓住陳嬰論的頭,扭了回去,與辛筏的兇狠的目光正好對上,陳嬰論只能尷尬一笑。
辛筏嘆了口氣,佈下陣法隔絕聲音外傳,然後一臉為難地說道:“我本打算將這個秘密藏一輩子的!”
洛輕依聞言一臉茫然地望著辛筏,辛筏也注意到洛輕依的目光,與她對視,緩緩道:“陳嬰論說得對,我不可能瞞你一輩子!”
辛筏看了一眼眾人,坦白道:“我其實不是四十五歲!”
洛輕依捧著辛筏的臉,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我知道,你折損了幾年壽元嘛”
辛筏抓住洛輕依捧著自己臉的雙手,解釋道:“我今年只有二十六歲!”
“我知道多少?二十六?”洛輕依後知後覺地驚呼。
辛筏點了點頭。
同樣震驚的還有王欣,用著不可置信的表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