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龍清涵打算開口選擇與陳嬰論一樣的護身陣法之時,王欣忽然出聲問道:“辛伐大人,陳嬰論當時在城軍司也有這護身陣法嗎?”
辛伐“淡淡地回應了一聲:“有。”
王欣不解:“可他當時除了丹藥造成的內傷外,其餘的傷並非十分嚴重!莫非是內傷觸發了陣法?”
辛伐想了一下答道:“應該是匕首觸發的吧。”
“可他匕首入腹的傷是最輕的!”王欣更為困惑。
辛筏看向陳嬰論,怒目而視,斥道:“你可以問問他當時幹了什麼!”語氣裡滿是怒火。
陳嬰論聞言尷尬地撓撓頭,洛輕依看見後輕笑一聲,說道:“他當時身上的匕首可不簡單,乃是專破靈力護體的!破開辛筏的陣法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我當時實在沒轍了,清涵一夜未歸,那位軍官即便放水,我也打不過啊,只能透過這個方法叫師父過來了!”陳嬰論攤了攤手,語氣中滿是無奈。
聽著他們的對話,龍玉書微微皺眉,問道:“辛伐,你可還有其他更為穩妥一些的陣法?”
辛筏思索一番,答道:“如今較為適合他們的只有這兩種陣法了,一種是抵擋下所有攻擊,一種是抵擋下致命一擊,也就這兩種陣法一旦發動,我便會有所感應!”
“我與嬰論使用同一種陣法便好!”龍清涵一臉認真的說道。
辛筏將陣法刻畫完成的玉石交給王欣,王欣接過之後再次道了一聲謝。
辛筏扭頭看向龍玉書,說道:“玉書,你若是不放心,我可以在陣法上嘗試加上傳送,但需要一些時間!”
“你試試吧,有傳送會更為穩妥一些!”龍玉書說道。
辛筏點了點頭,看回拿著玉石研究的王欣,說道:“王欣,你的陣法已經刻畫完了,那便不改了吧,一旦你的陣法觸發,我會立即趕過去!”
“無事,多謝辛筏大人!”王欣三次道謝,然後看了一眼陳嬰論,再望著手中的玉石,問道:“辛筏大人,這陣法就隨身帶著嗎?”
辛筏聞言眉毛一挑:“我倒是忘了,這玉石刻畫的陣法只需你們晚些時候將自身的血滴在上面,護身陣法便會融入到體內了!”
“明白了!”三人異口同聲地答道,語氣極其恭敬。
“你們先出去吧,我研究需要靜一些!”辛筏說道。
聞言,眾人都來到大院,只留辛筏一人在膳廳研究陣法。
陳嬰論先是讓秋意叫人抬一套桌椅出來,然後與龍清涵扶龍玉書到鐵槓上。
隨著家丁將桌椅都搬到大院,四人紛紛落座,陳嬰論取出茶具茶葉,正當他要刻畫暖沸陣之時,只聽身後秋意的聲音傳來:“公子,熱水來了!”
陳嬰論扭頭一看,秋意正端著一壺熱水與糕點蜜餞急匆匆地跑來,原來秋意方才一聽搬桌椅便猜到陳嬰論要泡茶,於是連忙去廚房燒了一壺水。
“來的好,正缺你這壺熱水!”陳嬰論笑道,接過熱水與糕點蜜餞開始泡茶,而秋意則站在一旁隨時聽候吩咐。
陳嬰論把泡茶的茶移至他們面前,而他在龍清涵面前則放了兩杯,然後望向鐵槓上的龍玉書。
可龍清涵一看到兩杯茶便明白陳嬰論的用意,不等他暗示便已經起身將茶端給龍玉書。
陳嬰論最後還倒了一杯,伸手給秋意:“喝吧!”
秋意看著面前的茶,嚥了口口水,連忙行禮,語氣有些慌張:“奴婢身為丫鬟,怎可”
“喝!”陳嬰論冷冷地說道:“喝杯茶哪來這麼多規矩?”
就在秋意不知所措之時,洛輕依緩緩開口:“公子讓你喝便喝。”
“是!”秋意連忙端過茶杯,卻也是沒敢喝。
見此,陳嬰論朝秋意淡淡地說道:“秋意,你跟了這麼久,還不知道我的規矩?”
秋意愣了一下,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
陳嬰論朝秋意伸出了手,秋意頓時明白,趕緊將茶杯放到他的手上,他又倒了一杯遞給秋意:“一杯茶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秋意接過茶杯,恭敬道:“秋意明白了!”
洛輕依淡淡地笑了笑:“你對這丫鬟好像特別不錯啊。”
“畢竟是我的貼身丫鬟嘛!要服侍我與王欣,總得是要有些特別待遇!”陳嬰論淡淡地說道。
洛輕依看向臉有些微紅的王欣,笑道:“那倒也是呢,畢竟王欣常年在醫師院,王府根本沒有她的貼身丫鬟可以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