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什麼反應。
估計看一眼就扔一邊了。
他有些後悔了。
那日。
他不應該和自己賭氣,認為自己的嘴是那個死魏禾的替身嘴。
鼓著氣不去親她。
後悔。
想哭。
秦子言走進來看見的就是魏宴垂頭喪氣的模樣,他挑了挑眉:“怎麼了這是?思春了啊。”
魏宴沒搭理他。
站起身來,大步朝帳外走去。
“出發。”
“得令!”
“一切小心。”
秦子言不屑一顧:“如今該小心的是你皇叔才對。”
“還是小心為上。”魏宴皺了皺眉。
“知道啦。”
……
……
如今。
民間流言四起。
相較於劇情中,此時魏宴的支持者更多些。
畢竟魏禾的名聲可不太好。
僅是因為說了兩句話便被打了二十大板,如今還在床上躺著的女兒家。
還有憑空消失的萬錦玉。
此時民間都傳是魏禾容不得人將人殺害了。
花玥聽聞這個後,笑得多吃了兩碗飯。
沒想到魏宴把這頂帽子都蓋在了魏禾的頭上。
蓋得好。
蓋得妙。
再加上有花玥的那道聖旨。
魏禾弒父殺兄的罪名怕不是洗不掉了。
一切都不一樣了。
……
……
“砰——”
不知碎了多少個杯子。
“你竟不知有那樣一道聖旨的存在?”
忠福跪在地上,表情驚慌:“奴才確實不知,陛下……”
他表情猶猶豫豫。
魏禾不耐,“說!”
“會不會是太后娘娘。”忠福只想快點找個背鍋的,否則他今日非得死在這不可。
魏禾神色一變。
“去把太后帶過來。”
“是。”
魏禾臉色十分不好,這道聖旨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就說,那個老東西怎麼可能一點後手都沒有留下。
少頃。
“陛下,太后娘娘不見了。”
“她那個丫鬟呢?”
“也不見了。”
啪——
魏禾折斷了手中的羊毫筆,神色陰沉地仿若修羅。
這個賤人!
竟敢背叛他!
“找!翻遍了皇城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
“是,陛下。”
那侍從還未轉身離開,又有人衝了進來。
“報——”
魏禾心頭一跳,極其不祥的預感:“何事?”
來人低頭,聲音微顫:“啟稟陛下,蕭將軍他……”
“如何?”
“反了。”
魏禾軟了。
他癱坐著,雙眸緊閉,深吸了一口氣後,睜開眼睛站起身。
“準備一下,朕要親自出徵。”
“是。”
……
……
“乖寶!”
漆黑的街角,花玥一身黑衣融於夜色之中,剛下馬車,就被迎面而來的蕭將軍抱了個滿懷。
“爹,爹爹!喘不過氣了。”花玥用力的拍了拍蕭將軍。
“哎哎哎。”
蕭將軍連忙鬆開。
青璃站在花玥身側,悄咪咪懟了懟花玥,聲音有幾分疑惑:“娘娘,哦不是,小姐你看那不是溫公子嘛,他怎麼在這。”
花玥聞聲望去,男人立於門口,雙臂抱著劍,一如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