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哥,你沒事吧。”
曲非煙拔出小刀。
青城派的兩人剛衝進來她就打算動手的。
結果陳鈺輕鬆兩掌,便叫那餘滄海的兩位弟子死於非命。
“沒事,不用你出手。”陳鈺淡然道。
九陽神功乃療傷聖典,自然不是那種中間被打斷就要氣血上湧,身受重傷的雜牌武功。
適才儀琳在外面說的話他都聽見了。
已知現在外面站著一大群五嶽劍派的人。
卻不知嶽不群那老小子是不是也到了。
這邊正想著,卻聽屋外的餘滄海道:“你究竟何人?居然會我青城派的摧心掌!”
陳鈺冷笑一聲:“摧心掌何時成了你青城派的。”
屋外眾人只聽他聲音渾厚,當即如臨大敵。
餘滄海臉色鐵青,自己這套掌法乃青城派不傳之秘,之前滅那福威鏢局便是靠這掌法裝神弄鬼。
沒想到今日反而被人用相同的手段上了嘴臉。
正要開口,身後卻傳來一陣笑聲:“餘滄海,你們青城派也有今天嗎!”
正是乞丐打扮的林平之,此刻他身旁還站著個醜陋且肥肥胖胖的駝背老者。
是那有著“塞北明駝”之稱的木高峰。
林平之跪地給木高峰磕了三個響頭,稱呼其為爺爺,才換得這老東西出手,替他救回父母。
誰料剛趕到這裡,便瞧見青城派弟子的屍體飛了出來。
對於這些人,林平之心中只有憤怒跟憎恨,當即吼道:“將我爹孃還來!”
他的父母還在餘滄海的手中。
“乖孫兒,莫急,先瞧瞧再說。”
木高峰為人歹毒陰狠,極為機警,之所以答應林平之,其實並非是為了對方磕的那幾個頭。
而是覬覦林家的辟邪劍譜。
此刻見情況似乎有些不對,立刻多留了個心眼,握緊林平之的手腕,將其牢牢控制在身旁。
同樣緊盯著不遠處的廂房。
餘滄海又驚又怒,自己卻又不敢衝進房間去。
眼神一動。
又是五個青城派弟子衝進房去。
這次幾人聰明瞭些,不都是從正門而入。
屋頂、窗戶、幾人手握短刀跟長劍。
運用青城派特有的聯絡方式,同時發動攻擊。
然而就在這五人進屋之後,不消片刻,四具屍體又跟之前一樣的死法被人從正門投擲了出來。
最後一具屍體,是被一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拖出來的。
曲非煙朝著目瞪口呆的儀琳眨了眨眼。
又笑吟吟的看了眼五嶽劍派的人,轉身折返回了屋內。
“這小姑娘是...”劉正風一怔,忽然覺得這曲非煙有幾分眼熟。
身旁的天門道人上前,用劍劃開那青城派弟子的胸腔,只見一顆心臟被掌力震成了齊整的二十餘塊。
“果真是摧心掌。”定逸師太臉色微變,不禁揶揄的瞧了臉色漆黑的餘滄海一眼。
她對這位青城派的餘觀主可沒有什麼好感。
又對自己弟子口中的救命恩人好奇,不知那合歡宗的陳鈺是什麼來頭。
“死的好。”林平之高興的身體都在顫抖。
那青城派屠他滿門時用的就是這種掌法,鏢局的鏢頭們死時身體瞧不出一點外傷。
是他父親林震南將屍體剖開,才看到被震碎的心臟。
這當真是天理迴圈,報應不爽!
餘滄海看著自家徒弟那被震碎的心臟,心中陡然湧現出一股恐懼。
他苦練摧心掌多年,只知即便自己全力出手,也無法將人的心臟打成這般。
眼見著事情不妙,點子太硬,已經有了撤退的想法。
只是畢竟要臉,嘴上依舊強硬道:“我青城派可是哪裡得罪了你,你這般濫殺無辜,定是魔教中人!”
“魔教?”
陳鈺笑出了聲:“餘矮子,你滅了福威鏢局連同分局幾百口人,就你這樣的狗東西,也配與我談什麼正邪之分嗎?”
餘滄海目光陰冷,林平之則面露喜意,甚至落下淚來。
說的好,說的太好了!
正要下去,卻被木高峰牢牢制住,動彈不得。
“我兒子就死在那位福威鏢局的少東家手上,殺子之仇豈能不報!”
餘滄海一指指向林平之,還是得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