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來過蘇城呢,你陪我去唄。”
陳鈺其實已經知道一些阿紫的壞心思了,多半是打算對這石中玉做些什麼。
懶得理會,也不會阻止。
只是搖頭道:“不去。”
“哼,不去就不去,我自己去!”阿紫氣呼呼的跺了跺腳,接著便跑走了。
石中玉看著阿紫那玲瓏有致的背影,早已是口乾舌燥。
想要立刻追出去,卻在陳鈺玩味的目光中以及身後丁璫的死亡凝視下只得暫時偃旗息鼓。
垂頭喪氣的在陳鈺的斜對面坐下,丁璫這才走了過來,笑著喊了聲“鈺大哥”。
,!
“陳兄,這位阿紫姑娘與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石中玉終於沒忍住,此刻出言試探。
他羨慕壞了,這樣一個美麗、靈動、靈氣十足的少女,對誰都一副尖酸刻薄的樣子,可唯獨面對陳鈺卻是那副小女兒姿態。
丁璫臉色不善,忍了一路早已到了發作的邊緣,薄怒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石中玉見她發作,立刻想去牽她的手像往常那樣甜言蜜語。
然而這次丁璫連牽手的機會都沒給他,一扭身氣呼呼的什麼都不聽。
陳鈺則不鹹不淡的說道:“我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她內心歹毒,性格頑皮任性,石兄,你還是小心點。”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陳鈺知道,就算自己說的是實話,已經精蟲上腦的石中玉也是不會信的。
果然,石中玉搖頭笑道:“陳兄弟此言差矣,天底下哪有歹毒的女子,只有沒哄好的男人”
心裡卻在暗笑,你小子既然都這麼說了,那就怨不得我了。
反正明天等丁不三一過來兩邊從此各奔南北。
對於陳鈺的恐懼也不似路上那般深刻了。
“那你去找那阿紫去吧!別管我了!”丁璫眼眶一紅,伏在桌子上哭泣了起來。
石中玉大驚失色,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丁璫變得如此敏感。
以往他說些“泡妞”使壞的經驗,雖說丁璫也會罵他,但臉上羞澀之餘歡喜還要多一些。
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連忙輕言細語的去哄,但丁璫毫不買賬,給了他一巴掌,接著就噠噠噠的上樓去了。
石中玉捂著臉,悻悻的聳了聳肩膀,轉頭對著陳鈺笑道:“陳兄弟,青樓去不去?”
你可真是沒心沒肺。
陳鈺要被這小子逗笑了,搖頭道:“你去吧,我要休息會兒。”
他身邊全是木婉清、鍾靈那樣的絕色,如何瞧得上青樓裡的庸脂俗粉。
轉身也回房間去了,很快又聽見隔壁房間的爭吵聲,竟是那石中玉沒錢,編了個藉口找丁璫借。
幾人離開仁義莊的時候拿了一部分那劉神龍的金子,但是大部分都被陳鈺做主送給胡斐了,也給了丁璫一些。
石中玉兩手空空,想要出去玩,自然得要錢。
丁璫又何嘗不知道她這位天哥的秉性,最後氣呼呼的丟了些散碎銀兩,怒道:“你就死外邊吧,我再也不管你了!”
“還是你對我最好,叮叮噹噹,等我回來給你帶胡餅吃!”
石中玉捂著臉,喜滋滋的跑了,心想她必定是一時生氣,等晚點自己回來帶些禮物,再說幾句好話,就沒事了。
出了客棧,找了一陣子阿紫卻始終沒找到,石中玉唉聲嘆氣的去了一家名叫春來樓的妓院。
豪氣的丟出十幾兩白銀,大笑道:“把你們這兒的漂亮姑娘都給我叫上來。”
體態丰韻的鴇母咯咯直笑,知道今天來了個冤大大主顧,連忙招呼著姑娘上去。
石中玉被服侍著幾杯酒水下肚,一吐路上的鬱悶,心中愉悅。
正要使壞,卻聽“嗖”的一聲,飛鏢破窗而入,釘到了桌子上,嚇得幾個姑娘花容失色。
他也被嚇了一跳,但看清楚飛鏢上帶的娟秀字跡時,心臟開始狂跳,臉上欣喜萬分,大喊道:“阿紫!”
竟是阿紫給他的訊息,約他下午去蘇城北邊的城隍廟一敘。
石中玉只當是對方看到自己本來樣貌,心生好感,卻因少女羞澀的性格,不敢直接與他訴說。
而且客棧里人多眼雜,特別還要注意陳鈺那傻子。
可即便如此,對方還是說他好看不是?
石中玉簡直要高興瘋了,一腳踢開身邊的鶯鶯燕燕。
竟是一刻也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