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恰好遇上他在跟某個水匪頭目交談,順手教訓了一番。”
好狠的手段。
即便狠辣如王夫人,也不得不在心中暗歎了眼前此人的狠辣。
更是驚詫,要知道,這汪權身旁可是有好幾十甲士護衛的,此人究竟是如何
王夫人沒有細問,心中除了驚詫外還有些歡喜。
畢竟先前想著砍了這汪權報仇,對方挑動附近水匪對她下手,便是死罪。
即便背靠州府,按照她的脾氣,也是要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的。
先前不動手,只是苦於汪權帶了足夠多的護衛在身旁。
此刻得償所願,心情算是好多了。
不由得高看眼前這二月紅幾分,淡淡道:“你可知他乃知州大人的心腹,砍了他的腿,你不怕官府報復麼?”
陳鈺搖了搖頭,笑道:“我砍他雙腿時是蒙面,無人知道我是誰,就算知道,也只會把我當做是曼陀山莊的人,覺得是此人之前說話無狀,開罪了夫人,夫人派人略施懲戒。”
所以說,就算報復,也報復不到他的頭上。
王夫人明明背了黑鍋,此刻卻沒有那麼生氣,反倒嘲諷道:“一條狗罷了,砍了也就砍了。”
她砍過的大宋官吏可不少。
就是因為如此,才得罪了那麼多人。
“夫人,你讓我辦的事均已辦到,不知那藥”陳鈺緩緩開口。
王夫人屬實也不知再找什麼理由,只得黑著臉道:“我自然說話算數,嚴媽媽,你拿著這把鑰匙去庫房把藥取了給這位二月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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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冷冷道:“今天有些晚了,容你再留一宿,明日一早,你便帶著藥離開曼陀山莊,若再敢踏足,休怪我不客氣。”
“夫人可識得梁靜茹?”陳鈺冷不防問道。
那王夫人愣了愣,哼道:“從不認識。”
我還以為是梁靜茹給你的勇氣呢,敢跟我這樣說話。
陳鈺冷笑,笑這李青蘿不知深淺,早年被丁春秋當寶貝似的養大。
若不是有人罩著,也不知死幾百遍了。
恰好自己在砍那汪權腿時聽到其跟人說了件事,此刻說出來殺殺這女人的威風。
於是故意笑道:“我聽說了一個訊息,那汪權與人商議,想在幾天後的沙鷗島大會上奪了夫人你的曼陀山莊女主人之位。”
王夫人原本都要走了,腳步忽然停下,轉過身,怒道:“你說什麼?”
她一直在想那汪權之前說的沙鷗島大會的事。
商討關於曼陀山莊的事宜?有什麼可商討的,別人有什麼資格商討!
然而當陳鈺說出“王通判”這個稱謂時,王夫人的臉色頓時大變,難得出現了些慌亂。
因為這位王通判,乃是她先夫的三弟,她的小叔子,王家實實在在的繼承人。
只是此人很早就離開王家,家裡人都以為他死了。
誰料時隔近二十年居然又回來了,還考取功名當上了通判這麼大的官。
汪權說,這位王家三弟有入主曼陀山莊的想法,才讓蘇城府協助,舉辦沙鷗島大會。
目的,自然是對付李青蘿。
看著這位王夫人呆愣原地,愈發難看的臉色,陳鈺心情好了不少。
他照例鑑賞了片刻對方胸口的巍峨壯麗,吹著口哨自顧自的走了。
:()綜武:能看穿女俠惡念的我無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