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
今天不死不休。
二人的交手愈發激烈,招招直奔對方要害,看的人膽戰心驚。
肢體交鋒,很快又對了三掌,兩個老頭都憋了一肚子火。
又聽岸上那俊朗少年拍掌道:“打得好打得好。”
謝煙客瞥了陳鈺一眼,不知為何,他從陳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些和那狗雜種類似的特質。
卻又說不清道不明。
轉頭譏諷丁不三道:“你這孫女倒是博愛,方才扶著一個,現在又抱著一個。”
丁不三看了眼此刻抱住陳鈺手臂的丁璫,心想還是後面這個好,至少看上去順眼多了。
嘴裡卻冷笑道:“我有兒子,有孫女,你有嗎?”
“你找死是吧!”
,!
謝煙客大怒,知道這丁不三在諷刺自己無後。
自己潛心練功,有什麼問題。
抬手又是兩掌。
丁不三勉強卸去一部分掌力,卻依舊被打的口吐鮮血,繼續冷笑道:“掌法一般,掌力尚可!”
岸上的丁璫眼見著爺爺有難,急的已經顧不上石中玉了,抱著陳鈺的手臂央求道:“鈺哥,你救救爺爺,救救他吧。”
雖然平時調皮任性,甚至不止一次偷丁不三視若珍寶的酒,但她對丁不三還是有感情的。
現在唯一能救丁不三的,只有陳鈺。
沒有惡念啊
陳鈺看了淚眼婆娑的丁璫一眼,心想想救自己的爺爺,自然算不上惡念,不顯現也正常。
反正熱鬧看的夠久了,救一救也無妨。
於是就在那謝煙客抬手一掌,直奔丁不三頭頂的時候,陳鈺終於動了。
他踏浪而去,右手成指,參合指瞬間出手,凌虛點了兩下。
謝煙客原本勢在必得,忽然感到手腕處一陣無力,掌風消散。
他心中駭然,立刻一個翻身,與丁不三拉開了距離。
丁不三本以為自己要死了,卻發現那一掌終究沒打上來。
又發現那原本被自家孫女抱著的少年此刻已經翻身上船,站在了兩人中間。
重重的咳嗽了兩聲,有些虛弱的問道:“你是誰?”
謝煙客的震驚詫異遠在丁不三之上,他是一等一的高手,自然知道方才讓自己手腕無力的就是眼前的少年。
卻不知對方是如何做到的,聯想到以前在狗雜種身上吃過的癟,一時不敢輕舉妄動。
“江湖小蝦米一個,說了你們也不認識,但是我希望你們今天別打了。”
陳鈺語速不快,江上的風將他的衣服吹的鼓了起來,束起的長髮隨風飛舞。
只可惜他今日穿的是黑色衣衫,若換成白色,便真如那謫仙人一般了。
這一幕天神下凡,看得丁璫臉頰泛紅,不由得鼓掌雀躍。
“不行,他敢侮辱我丁家擒拿手,我定要殺他。”丁不三大口咳著血,卻依舊放著狠話。
謝煙客則面帶冷笑,輕哼了一聲,眼睛始終盯著陳鈺,沒有說話。
無論如何,姓石的他必須帶走,即便是要跟這個出手詭異的少年人動手。
“這樣吧,我先帶這位丁前輩去治傷,明日正午,還是這個地方,我與你再戰一場。”
陳鈺看著謝煙客,緩緩開口:“若是你能贏過我,便讓你帶走那石中玉,如何?”
謝煙客極為謹慎,冷笑道:“我為什麼要與你交手,我拿那個姓石的,跟你沒有關係吧。”
是沒關係,但是我想學那丁家擒拿手。
等到了明天,你帶不帶走石中玉隨你便。
“若是閣下不同意,那咱們就現在交手,其實都是一樣的。”陳鈺笑著說道。
謝煙客眉頭緊鎖,他暫時還摸不清眼前這人的底細。
想著多等一天也沒什麼,正好還能讓這人耗費點內力救一救那丁三,對自己更加有利。
於是冷哼一聲,從船上跳到了岸上,對著那害怕的要死的石中玉皺眉道:“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心想還不如跟著我呢,想當年狗雜種跟著自己的時候也就是洗洗衣做做飯,劈劈柴,練一練他胡編亂造的《炎炎功》,哪裡會搞得你這樣狼狽。
也不再多說什麼,找了個棚子開始閉目養神,意思就是同意了。
丁璫連忙將自己的爺爺也扶下船,此時也不管那石中玉了,轉頭對著陳鈺道:“鈺哥,爺爺他好像受了重傷,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