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到一個叫“六車庫”的水庫的山上,路變得更窄,有成年人身體一樣粗的樹,葉子落了,瘦了,樹幹樹枝在寒風中得瑟著,透過樹枝與樹枝之間,有細碎的陽光,隱約能看到水庫的綠綠的水,野鴨頭在上面排成一排排省略號,有時又沒入水中,造出一個個句號,有時又傳來一陣陣“嘎嘎”的叫聲,徹底浮出水面,展翅抖落一身的水花,拍打水面,一下子躍向天空,水中倒映著野鴨飛在空中的姿態。
“六車庫”這條路是最直的路,只可以人通往,車馬是行不通的,密密麻麻的枯草歪頭遮住大地,大地如同鋪上了一層灰色的草蓆,給那些準備過冬的鳥和兔子提供了方便。鳥會理個窩,兔子也會,草厚的地方打個洞,建起自己的房子,出來啃食冬季嫩草的兔子,被四個不速之客驚嚇到了,“唰啦”一聲,蹦跳著從他們身前拼命逃跑。三個女人驚慌失措,叫出“媽呀,媽呀”的叫聲,彷彿怕心跳了出來,臉上泛出一種清白。最佔便宜的是田富,他平時不好意思偷看同學,此刻三個女人都彎腰輕拍著胸脯,條件反射地提示田富的目光。此刻因為三個人彎腰,把田富鎮住了,他驚訝不已。他笑了,並且目光停留的時間足夠長,他怕三個女人懷疑他的目光有流氓的歹意,一時往路的前方跑了幾步。
田富說:“沒事的,你們放心,有我田富同學在,什麼事都沒有,你們上前,我斷後,奈他豺狼又虎豹,有我武松在此。”
丁所花突然回首,發現田富的目光如同跟屁狗一樣,尾隨集中在她身上,並且目光故意打了一個挑逗的秋波,她羞澀地說:“田富,你幹嘛老看著我?”
“我不是看著你,我不看著前面,我如何走路?我在後面是護衛,是保護神。”
“那你得認真老實點,有什麼動靜要吱個聲,別嚇著我們。”
“是了,同學。”田富得意地說道,他吹起口哨,走到一段開闊地,三個人都漸漸平靜許多。姜四花轉身朝田富說:
“田富同學,你能不能朝前走50米?我和丁所花女同學要和白老師說點女生方面的問題,你在場我們不方便問,請你幫忙,不好意思。”
“好的,好的,白老師,我往前跑50米,我們離開距離,進村時有狗,我等你們。”田富說著,就若一匹脫韁的野馬,一陣風跑出了,矯健而快捷的節奏,讓白老師點頭稱讚:
“這娃,不,這同學是個練體育的料子,百米賽跑最多12秒左右,你看他的步幅及速度。”
“是的,白老師,他可是我班體育成績最好的,跑步最快的,是體育委員,如果考不上好的學校,當個農民漢子,也是條漢子。”丁所花說,語音間,聽得出來,她對他有愛慕之意。
姜四花說:“白老師,我有些事,我不好意思問我媽,只能請教於你。我十二歲的一個夏天,上小學六年級,是個暑假,我下身流出血來,我十分害怕,又不敢與我媽說,我偷偷跑去河水裡去洗,一個星期才不流血。後來每個月都會流一次血,我連上學都不敢去,在家門也不敢出門,肚子還痛,做女人真麻煩。後來,我媽發現才告訴我,說是我“大姨媽”來了,不是病,,這個是真的嗎?”
白老師聽後,哈哈大笑:“你媽說的“大姨媽來了”,就是月經來了,有的叫“幹好事”。月經的月就是每個月的意思,經是經血,也叫例假,姑娘發育的表現,有的女人會痛經,來月經就腰及小腹脹痛。我來月經前,還會在臉上長上兩顆青春痘。”
姜四花問:“白老師,我痛經,怎麼辦?”
白老師說:“你不能吃生冷的東西,注意保暖,可以吃些生薑紅糖水,也可以吃點去痛片,或者溫經湯。”
姜四花說:“是,是,老師。”
關切的問:“現在四周有沒有人?”
姜四花說:“沒有。”
白老師說:“走吧,我們三個人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去方便一下,我也藉機幫你看看發育到什麼程度,好不好?”
姜四花說:“我不好意思。”
白老師說:“都是女人,有什麼不好意思?這些是有知識的,我可以好好地跟你們上一下課。平時在課堂上又不好意思說。”
三個女人,走到一個低凹的地方,看看四周沒有人,於是就脫褲子方便起來。白老師先脫褲子,兩個女同學還拘束著不好意思脫。
白老師說:“過來看,有啥難為情。”白老師掀起腋下,一叢黑色茸毛如同岩石里長出的野草,懸在那裡。
“你們看我。”
“老師你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