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心慌心跳,看完後才悄悄地無聲地逃得老遠,不然我就慘了。”
韓亮追問:“那你看清了嗎?”
“看清了。”
“我的媽呀,我的姜四花怎麼被你看到,怎麼不是我呀?你佔了她的便宜,我韓亮吃了虧,你明天打一盒飯菜回來安慰我這顆傷痛的心,請客,我才心裡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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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富說:“我答應你,要不是因為王學十,我也沒機會。”
韓亮說:“那王學十也差我一盒飯。”
王學十說:“我答應,她們三個人都吃了虧,田富用眼睛不懷好意看她們,如此算來,還要請韓亮和我吃一頓飯。不然我告訴白老師、姜四花、丁所花。”
田富說:“唉,王學十,你饒了我,咱們是好兄弟。你的要求我同意,行了,可以”
韓亮說:“難怪你回來那幾天,看你高興的樣子,屁顛屁顛的,原來······”
“我可憐呀,我發育了,從那以後,心裡煩得很,學習都不上心了。”田亮講,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
“你不能把姜四花當幻想的物件。”韓亮說。
“不會。”
田富說:“要來三個人一起來,我們還沒有見王學十,到底長成什麼樣子,看看發育沒有?”
“好,抓住他脫了褲子。”韓亮說。這個兩個“大學生”,像兩隻獵狗,把王學十追得嗷嗷叫,片刻就脫了王學十的褲子。
他們哈哈大笑,你一言看我一語說:
“你看看,屌毛都沒幾根,還真的沒發育。”
田富:“韓亮,你看看”
王學十說:“我經常吃冷飯,肚子疼,營養不良,我不想發育。”
“吹吧,你還童子功呢,你現在時間不到,等你屌毛出齊了,你能攔得住?”
王學十說:“我把毛拔了。”
韓亮說:“沒什麼屌用,我不信你長高了還縮回去。麥苗破了土長出來,長大了,要結麥子的,這是自然現象。”
田富說:“對了,這麥芽一拔了,就沒有後邊的了,我下週把屌毛一根一根拔了,或許我就安分了。”
韓亮吩咐說:“今天的事就我們三人知道。”
兩個星期過後,三個又來到公社小水庫邊複習,韓亮叫田富脫褲子,下面一根屌毛沒有,韓亮和王學十哈哈大笑。
田富說:“什麼拔毛,痛死我了,痛的我出一身汗,牙齒咬得嘎嘎響,青春期胡思亂想,身體裡像有個色鬼指揮著我,不能自拔,戒都戒不掉。我有時候想用刀剁掉它的思想都有。我的心安靜不下來,就被“發育”給毀了,看來和尚六根清淨,煩惱少。”
“田富說得對,做完那事有種空虛感和內疚感,我曾在手上用力刺了個“戒'字,希望把精力放在學習上,我成績老上不來,很擔心,就戒了一個晚上,第三天又犯了上癮了,色鬼上身似的,趕都趕不走,死了或許就斷根了。你們看我手上這個“戒'字,沒有用啊,他孃的,色魔上身呀。王學十之所以學習好,就因為沒發育,沒發育,他的苦悶就少,精力就放在學習上,我呀,人還是別長大的好,越長大越會煩惱。”
聽韓亮這麼說,王學十有些不安,他害怕自己長大也變成韓亮與田富,因為他隱隱約約感到有時候自己早晨醒來的時候有些不同往常。”
王學十把全部精力、思想花在學習上,讓自己熬夜壓住心中不良想法,讓自己不想戀愛,漸漸的,自己故意不吃飽飯,有飢餓感,心中的色念壓下去了。
他把用飢餓療法治療性慾過盛的事告訴韓亮和田富,這樣可以提高學習成績。當時韓亮和田富也照做了幾天,效果還是有的,可是飢餓難忍,坐在凳子上眼冒金花,沒辦法就放棄了。飢餓療法對他們太殘酷了,不得不放棄。他們倆還是按捺不住身體的生理需求。
記得那是一個晚上,在公社裡要放電影,電影是《鐵道游擊隊》。
這個訊息是田富發現的,他發現公社(鄉)的黑板牆上寫著:今晚八點在公社大院放電影,《鐵道遊擊》,兩角一張電影票。
田富把這放電影的事告訴韓亮,韓亮眼睛一亮說:“這是個好機會,買個電影票請她們看電影,你請丁所花,我請姜四花。女生喜歡看電影,我們在看電影的時候拉她的手,周圍人太多,這女生就算知道是我牽手也不敢說話,她們怕別人笑話,不會聲張的。”
田富說:“有道理,我們現在就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