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10件衣物,3條褲子,把門從裡面閂起來,自己用一把殺豬刀抹了頸部動脈,用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收工後,家人打不開房子的門,翻窗戶進去,發現肖寶貴自殺身亡,堂屋裡有被動過的跡象,開啟後發現許多銀子,驚得家人把銀子藏在無人知曉的地方,同時也懷疑爹的身份。一家人哭天喊地,訴說是他是被冤枉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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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組回到飛燕村時,得知肖寶貴死了,巧合的是公社前領導上吊了。肖三才哭:“爹呀,你是用死來證明你的清白。”
魯組長:“老肖啊!我也沒宣佈你是壞人,你死了幹嘛呢。”
案件就終止了,沒有再追下去。肖三才照樣當特派員,後因老婆生病請人跳“大神”,撤為民辦教師。肖樸才也在部隊,後來升到副連長,八十年代轉業在鹿山鄉鐵廠。
這一年,飛燕村“四清運動”,“教育運動”基本結束。
賈包子身份轉變了,走起路來腰也直了許多,心情如同初春時節的田園裡吐出來那些嫩綠。他請王郎中看病。
賈包子說:“王郎中,請你把把脈?”
王郎中把手搭在他雙手的寸關尺部,確實脈力緩和,當年的弦細脈沒了!舌苔也薄白,舌質淡紅,氣包也摸不到,奇蹟般地好了。
王郎中說:“恭喜你了,這個富農帽子摘了,比膈下逐瘀湯,比什麼逍遙散好百個倍。一場運動居然治好你的病。看你走路那勁頭,看上去比過去長高了幾公分。看來七情能致病,也能治病。我嘛,這輩子沒你這個福氣了,也沒藥可治了,人死病斷根。”
賈包子說:“是的,我肚子裡的氣包也真的沒了,也摸不到了。感謝政府,感謝組織。王郎中,你也不要悲觀,俗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王郎中說:“有時候我也這麼想,所以才努力地活著,希望寄託在下一代人身上。”
王郎中除了“黑五類富農”,又在“四清”時,多了一頂帽子-特務。村裡的群眾都覺得王郎中的男人王開雲還在臺灣,有海外關係的,都是特務。每次開會批鬥,都少不了她。似乎少了她,群眾少了娛樂的物件。
:()你呀就缺一味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