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十的雙手拉進她的溫暖的胸前,讓他取暖,王學十的手顫抖著,李玉婷又用雙手緊緊抱住王學十,希望王學十盜取她的身溫。
李玉婷說:“王學十,我也不知道明天是什麼結果,我們會不會掩埋在這房裡,我們雖然沒有感情,但我喜歡你用戀人般的心態,撫摸著我,抱緊我,吻我。也許這是我們生命的最後結尾,不想帶著遺憾走,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如果這是生命的最後時間,我希望我們在擁抱和愛中死去,王學十,我希望你這樣想,好嗎?”
王學十說:“這是我第二次和女孩擁抱和接吻,我的初吻是一個初中女孩。”
李玉婷說:“但你王學十是我的初吻,傻瓜,別放不下,你就把我當成初中那個女孩子,我的心都跳起來了,讓我們的心都跳起來,讓我們的溫暖和愛更有意義,讓我們暫時忘了悲傷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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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沒亮,兩顆心狂跳著,王學十一邊講著他和初中同學丁所花的初戀故事,一邊親吻著天賜良機的美麗女生,讓他找到一種全新的感覺。兩人緊緊相抱,相互取暖,王學十將初中愛情故事,連細節都講,詳細的講、慢慢地講,讓美好的回憶佔據心靈,設法讓他們忘了寒冷與恐懼,拖延時間,等待救援。
李玉婷:“如果這個世界十分災難。只剩下我這樣一個女人,而這個世界也只剩下你這樣一個的男人,你會怎樣對我?”
王學十說:“沒有選擇的選擇是最幸福的選擇。真的到那個時候,你是我的唯一。如果你不存在了,我存在的也是暫時的,也終究滅亡。我們都會因為對方存在而存在,因為對方的消亡而消亡。我看到一本中醫書上講的,陰和陽是相互作用,相互依存的。還說獨陰不長,獨陽不生,那你會怎麼對我?”
李玉婷說:“沒有第三者,你是唯一寶貝,我也因為沒有比較而不會痛苦,不過二人也孤獨,我希望你給生一大群孩子。如果愛能醫治世間的痛苦、悲傷、焦慮,我希望自已永遠浸泡在愛的溶液裡。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聽到外面的人模糊的聲音,而且越來越近熱鬧。
原來是學校領導電話請求兩公里外的一個軍民共建單位,經軍區領導的批准,14軍某部隊的一個駐軍連隊開進了東古衛校,前來參加救援,此次地震對解放前後數十年的老舊瓦房破壞嚴重。對抗震級別高的鋼筋混凝土房影響不大。東古衛校大概有十棟這樣的舊房,在此次震源來自地下15公里,影響相當嚴重,周圍村莊的瓦房明顯倒塌了一部分。
這個地區每兩年地殼都要活潑一次,東古衛校有專門的應急帳篷,在這兩個小時中,操場和足球場上已經搭建了不少地震棚。
冬季天亮得晚,時間已經是7:35,天才有一點矇矇亮,解放軍正在尋找地震中受傷的人員。天放亮是八點。那時也看得清房屋構造,解放軍戰士冒著餘震的危險。挖著堵在這一棟房屋的唯一通道,這裡堵了幾十方牆土與瓦片。
同學們告訴解放軍,王學十返回時正好這牆和房頂落下來,他有可能埋在這堆瓦土之中,另外還有一個叫李玉婷的女孩困在房子裡。王學十是去尋找李玉婷才失蹤的,現在情況不明。從地震到現在三小時了,有的女同學流著悲傷的淚水。
學校領導與老師不允許同學直接參加搶險,他們沒有經驗,怕給同學們因為餘震帶來更大的傷害。
因為奔跑和跳床腳受傷的同學不少,學校附屬醫院的醫務工作者在操場上搭起臨時救治處,處理受傷的人員。一些同學打著噴嚏,一邊吃著食堂送來的饅頭,一邊喝著生薑湯。
解放軍戰士:“裡面有人嗎?裡面有人嗎?”聲音無法傳遞進去,屋裡也沒回聲。
王學十說:“李玉婷你待著別動,現在天亮開了,我從這個縫裡鑽出去,把覆蓋在上面的行李箱和天花板磚瓦搬開,儘快逃生和離開這危險的地方是上上策。天是陰的或許還要下雨,下雨的話房子倒塌更危險。你別怕,我不會丟下你的。”
“好的。”李玉婷用期盼的目光注視著王學十。
王學十用腳、手、頭頂開擠壓在一起的行李箱,鑽出斜著的天花板。他看到屋子裡的門也堵死了,他走過去用力推,一點動靜沒有,這說明整個走道和門基本是堵死的。
他順著牆邊找到一根十多米的揹包繩,這是女同學晾衣服的東西,這跟繩可以幫助他們從窗戶逃生。他用磚頭撬開變形的窗,將繩子的一端拴在床腿上。
他沿路返回,把一塊塊天花板掀開,把身探進去,說:“李玉婷,我們可以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