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我,你們要幫我收拾他們兩個。”
“脫褲子放屁-…簡單,我們答應了,我們對他們早已看不慣,正生氣呢。謝大榮和歐陽還有時候跟我們倆搶姜四花和丁所花。憑體力和個子,我們兩個也不差。我們兩個打一個,把他們打回老家去,省得礙我們的眼睛,搶我們的心頭肉。”韓亮說,田富應附著。
“說好了,一言為定啊。”
“說好了,不管姜四花與丁所花向王學十寫信、示愛都必須拒絕。否則我們做不了朋友,還要打你。再說老師認為王學十最有可能考起全國重點中專,你王學十別在乎這鄉下的農村婆娘。大城市裡,中專學校有的是漂亮女生。以後是國家幹部,對吧?”韓亮說。
“我們是好朋友,你們說得對,你們放心,我沒性慾,我的未來不在農村。”王學十說著,連忙咳了一聲嗽。暗示是小李醫生來了,三個同學馬上離開裸體針灸圖,一本正經的樣子。
“小胖子怎麼樣?好些了嗎?針灸時間到了。”李醫生問。
“不好呢。”
“我拔了銀針給你用電磁波理療一下。”
“好的,謝了阿姨,哦,不,說錯了,謝謝大姐。”韓亮說。
“你們是鹿山中學的,這小胖子挺可愛的,會說話。”
“是的。”韓亮說。李醫生又扭擺著腰大大方方走出治療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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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亮吹了一下口哨說:“怎麼樣,人家說我可愛。上個月我寫信給姜四花,裡面還有夾了15張飯菜票,看來飯菜是吃了,就是不回信。她要是知道我受傷會不會來衛生醫院安慰、探望一下,她會不會是狼心狗肺的女人?”
王學十聽到屋外有腳步,他伸出頭看,正是姜四花、丁所花來了,正值中午時分,兩個同學手裡抬著飯盒。
韓亮和田富有些激動,突來的驚喜,只見韓亮立刻平躺在治療床上,演起戲來,裝作一副痛苦的樣子,不時說出“痛啊、哎呦”的聲音。
姜四花和丁所花朝這邊走來,王學識走出去喊:“喂喂,在這呢。”
“哎呀哎呀。”韓亮加大聲調。
兩個女同學走進屋來,並沒有發現牆上的針灸裸圖直接走到韓亮的床前。
“來,韓亮,這是你的中午飯,還差我一張飯菜票。”姜四花說。
“姜四花,我以為你是個白眼狼,不來了,我很高興你來看我,哎呀!痛呀,我的媽呀。”
“別自以為是,是英語老師叫我來的。”姜四花說。
“來總比不來好,說明你有良心。”
“來,田富、王學十,這是你的中午飯。”丁所花單純的臉上夾雜著一分拘束,她把飯盒遞給他們。
幾乎兩個女同學同時看到牆上男女真真切切的針灸裸圖,她們臉上立刻像開了一朵玫瑰花,紅透了臉,顯得驚慌失措的樣子,說話也結巴了。兩人一手遮住臉,另一手捂著飯盒逃出治療室。
大家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田富和韓亮都說:“這是醫院,沒什麼了不起的,進來進來。”
“我才不。”
“不了,不了,剛才進去時我就發現你們三個人眼睛不懷好意。”
田富和王學十走出門外,留下韓亮一人在床上,韓亮在裡面偷偷笑了。兩個男同學、兩個女同學都各自吃飯,大家都低著頭不說話,各懷心思。
五個同學此刻心裡一定不平靜,丁所花故意把胸前滑落的衣服往上提。姜四花要大方些,心想看就看唄,她固執地認為女人如花,花開來就是讓人用眼睛欣賞的,三個鬼不可能把她吃了,姜四花也發現這幾個不安分的傢伙,偶爾會斜眼窺視自己的胸脯,表明自己被別人重視,她有種虛榮的滿足感,她吃完飯說了聲:“賊眉鼠眼。”讓大家聽不懂的話。田富去丁所花身邊套近乎。
王學十笑笑。
韓亮在屋裡說:“同學們,十分感謝你們來看我,等我腳好了,我請你們到我家,蒜炒白臘肉,管你們吃個夠。”
“真的?”田富說。
“說假話是小狗。”姜四花說。
“班長,你進來我們拉鉤嘛。”韓亮說。
“我才不進去,不上你們當,那牆上的圖太髒,太下流。”
“班長,那是醫學,是藝術。藝術是一種美學。”王學十說。
“對,這位同學說對了,是醫學科學,醫學也是藝術。”李醫生走過來接上話題,把理療燈拿開。韓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