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綽號,王學十成了“牛人”、黃三是“跳腳米線”、黃老六便是“雙龍出洞”、榮榮是“燒餌塊”、王學紅便成了“綠辣子”。慢慢地同學們很少叫學名,而這些綽號卻喊得響亮,挖苦、取笑他人成了同學們取樂方法。幾乎所有同學都有綽號,但從成長和教育角度講,有的綽號不應該。
這些不光彩的事情,學生不告訴家長。
第二天,幾個同學裝病不來讀書,可是時間不允許長久裝病,老師來家訪就問道:“孩子怎麼沒上課?”
家長說:“生病。”
老師說:“能吃飯嗎?”
家長說:“能啊。”
老師說:“也不發燒吧?”
家長說:“沒有。”
老師說:“估計是不聽話,調皮,被我修理過。”
家長說:“應該打應該罵,謝謝你操心,幫我們管教。”
於是家長們又用棍棒繩子,把孩子送到學校,這就是當年父母的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急切心情。不聽話,老師揍你沒商量。飛燕村許多孩子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掃盲的。多年以後,上街買賣東西加減乘除不行,郵局寄信寫錯別字,都不忘挖苦當年的老師,說什麼小學老師死得早。有時候,張老師就在身邊,也不給面子,張老師也就是斜瞅一眼,匆忙離開,生怕別人叫自己老師,更怕別人議論他是飛燕村小校的代課老師。當然,有文化有出息的本村自己教過的學生,叫自己老師,他很受用,他也:()你呀就缺一味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