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說:“歌王,再來一個。”
歌王說:“不敢了,老人家在咒了。”
猴子笑哈哈說話:“沒事,我家有個花母狗,我給你歌王留著。”
“你自己留著用吧。”說著,歌王就用桶水把猴子澆個透溼。
又是一片笑聲迴盪在井邊,老古董開始罵人了:“猴子,是不是猴子想日狗,你造孽啊,自古以來,都說龍狗是相沖的,你不想說媳婦了?這裡敬龍,千萬別提與狗有關的事啊。”老人說。
猴子說:“老人家,是你先說的討母狗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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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問道:“是嗎?”
猴子說:“是啊!”
“大家作個證,我說過嗎?”老人問。眾人肯定說過。
“哎喲,對不起龍王,在龍王面前不能說狗,易經上講狗衝龍,我老者也說錯話了,我給你龍王磕頭請罪了。”說著老人就跪在地上,面朝井磕了三個頭。猴子怕惹怒龍王,看到老者如此虔誠,他也向邊磕頭:“對不起龍王,我也錯了。”
開雲來到修蓮家。進門見到韓清,韓清怒視著開雲,話也不說便走開了。
修蓮睡在屋內,開雲走進床前,輕聲地說:“修蓮,修蓮,怎麼樣,好些了嗎?”
修蓮靜靜地躺著,沒有聲音,顯然是疲憊了。要麼就是不想理睬開雲。但開雲不這麼想,他只管努力照料,用執著與熱情去化解修蓮的冰冷,對他來說是好機會。
晚上,洗井的年輕夥子與村裡的老古董在修蓮家吃飯喝酒。
大家像過年一樣,高興著呢。修蓮的家人不高興,還沒有從悲傷中走出來。看得出開雲表現活躍,他敬酒說:“長輩們,兄弟們,大家辛苦了,在此,我先敬長輩酒,祝你們健康長壽,然後敬兄弟們成家後家庭幸福,沒成家的,儘快成婚。”
有人說:“你都跑到我們村來搶姑娘,我們往哪裡擱?”
“聽說修蓮不想嫁給你,他爹逼婚才跳水的,你主動退出就好辦,這麼好的姑娘,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都怪李開雲。”
李開雲笑著說:“我喜歡她,我沒罪,你們要是也喜歡她,也沒罪。”
老人家說:“你們年輕人,說什麼酒話,自古以來,都是媒約之言,父母做主,休得無禮,你們要是到陳橋村娶媳婦,他們收拾你們作何感想?飯後你們還要幹活洗井,明天我還要拜龍王,明天就可以挑水吃了。這日子,你們洗井夠受吧,不舒服吧,今夜必須洗完,明日蓄水。”
有人說:“你們這些老古董啊,棒打多少鴛鴦,禍害多少有情人啊。”
這聲音說得小,老古董沒聽見。如果聽到,一定會被臭罵一頓。
年輕人則迎合著:“是啊。”
老古董嫌年輕人鬧,都走開了。
輪到開雲去給韓清敬酒:“韓清,不要老不高興,我敬你!”
韓清說:“去你的,你把修蓮害得好苦,差點要她的命,你不配給我喝酒!”
李開雲說:“我是明媒正娶,他爹同意的,我也喜歡她。”
韓清說:“我難道不喜歡她?”
有人出主意:“你們乾脆比試,誰贏誰娶她。”
有人問:“其他人可以參加嗎?我呀也參與比。”
又有人問:“大家說怎麼比試啊?”
“摔跤,肩膀落地算贏,還可以比文啊。”山歌王說,“這倒是個好辦法,韓清你敢不敢?”
韓清無語,心想,自己本來就沒希望,為了修蓮,他要做最後的努力,他堅決地說“可以!誰怕誰!”
眾人鼓起掌來。目光一下集中到李開雲的身上。開雲無語,他感到自己受到侮辱,好強的心一下燃燒起來,說道:
“好,我答應,免得說我是慫包。韓清,你得跟修蓮說好,怎麼決鬥?咋們倆作個了斷。”
韓清說:“鬥就鬥!誰怕誰啊。”
李開雲說:“好,酒一口乾,一言為定。”咣噹,兩個不服的酒杯碰到一起,酒都濺出來,然後雙方仰起脖子一口下肚。
“夠漢子,爽!”瘋狂的掌聲與吆喝聲飄進屋裡。親家倆出來看熱鬧。
其實這些,在屋裡的修蓮都聽到了,只是她想起身,就是沒有力氣。她擔心兩人打架,再惹出麻煩。當前,自己也有些悔恨,給家裡添亂,心中不是滋味。
“開雲,你胡說,老子的彩禮都給了,也收了,親家也答應,修蓮已經是你的人了。”開雲他爹用手指